她搂着萧景安的脖子,心里盘算了一遍后,拿脑袋蹭了蹭他下巴,
“不是说好的你嫁我吗?我虽然醉了,但没断片儿,你休想糊弄。”
“而且要先讲好,婚后不准干涉我自由,要支持我的事业,不准要求我三从四德,我有随时休夫的权利。”
“否则,此事便作罢,我还当我的单身贵族。”
你嫁我.....?
婚后......?
闻言萧景安心脏失控跳起.....
她这是,应了......?
他压着澎湃的心潮,低头吻上扶摇,用最温柔的眸光和音色,急着去剖白心迹,
“暖暖,我此生一切都依你。便是你日后想要赵子澜,我也……”
扶摇推开他,蹙眉凝视着他那张苍白俊美的脸,
觉得萧景安脑上绿光可鉴,
“你就如此忘不了赵子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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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龙山。
洗云峰,青云山庄。
四面崇山峻岭,一座孤峰绝顶。
两侧通天柱外,一条长且绕的孤路,两面天险,只进无出,易守难攻。
赵子澜提着内力敛起气息,猫在通天柱后,等巡卫过去。
他谨慎的四下看看,而后以极快的速度,想要过山门外的长堑。
刚跑了几十米,前面一堵壮硕人墙猛然出现,一把按住了他。
“又想跑?”
赵子澜软下眉眼乞怜,“余哥哥,求你,我一定要去见陛下。她还在等我。”
余征皱眉望着他,冷冷道,“莫再惦记了。我走了此趟,才知晓,她原是主公从小订亲的谢家女。你死了此心罢。”
赵子澜哭丧着脸,“不是。不可能,她说要和我一辈子的。她还要和我私奔,她不喜欢萧景安,你们岂能强迫于她?”
他拉着余征的衣摆哭求,“好歹让我当面问问清楚啊!”
“萧景安一个阉人,娶什么妻?陛下和我才是一对。”
余征面无表情把他往回拎,“别闹了。就是我放了你,你也过不了云梯。何必呢?”
“余哥哥,求你。求求你。”
“求人有何用?不过是把命递到旁人手里。你若能练好本事,我自然拦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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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开学这日,连知县都来贺了。
毕竟也是一桩善举,如若真能教出30个医女,对昆州来说,也是桩幸事。
可那昏君奸宦位高日久,一品大员尚且说骂就骂,也并不似常人那般,把知县放在眼里奉承。
且那昏君当久了,多疑的性情难改。
做官的不唯唯诺诺奉承着她说话,她就要疑心别人对她有意见。
她撇嘴,揪着手里的树叶儿,“那知县,摆好大的谱,我又不曾请他来。”
高敞笑嘻嘻凑来讨好,“暖暖要是不喜欢他,我晚上往他府里,扔几条毒蛇。”
扶摇沉下脸来,“高敞,你无事就离我们学院远些,萧景安和高敏都洗心革面了,就你还是悍匪做派,你离远些!”
高敞热脸贴了冷屁股,讪讪一笑,“突然又饿了,我去街上吃粉去。”
扶摇白他一眼,走进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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