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咬牙歪过头去,不愿意再说什么,之所以能够认下这错,便是因为知道一开始的确是存了这个念头,哪怕说开了也的确是自己的错。
这一次是真的只能吃下这个亏,咽下这口气了,只不过是真的还是有些不甘心。
“别人不清楚,难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从前你算计了我多少回,你让我受罚了多少次现在我只不过是还给你一次罢了你就这么的不甘心吗?”
桃夭好笑的问着,海棠是最没有资格来质问自己的人,她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呢!
“那个时候你是觉得自己会一直拥有着大人的喜爱,没有想到大人的喜爱是如此的一文不值,说没了就没了。”
这其实也是桃夭觉得最为讽刺的地方,若是没有自己的魅术,陆轩的心还不一定会在自己身上,还不一定能够成功报仇。
“你闭嘴!”
海棠忽然就不平静了,这也是他自己最不愿意面对的地方,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占据大人全部的内心,可是也不愿意承认,更不愿意被桃夭这样大大咧咧的说出来。
“这一回就当做是我输了,我认下了,我咽下了这口气,你不必在我面前说这些话,你不明白我与大人之间曾经有过多少感情,我是陪在大人身边最久的女人,谁都比不上!”
海棠通红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也不知是要说服桃夭,还是用力的在说服自己。
人活一辈子,总是需要一些欺骗的,哪怕是自己欺骗自己,哪怕是挨了这么多的板子,也要欺骗自己。
并不是自己想骗自己,而是不骗下去的话,忽然觉得整个人生都觉得好没意思,都不知道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
难道真的心甘情愿的和这么多女人去争一个男人吗?
她不情愿,可也没有办法,所以才会自己骗自己,就能这样面对这些残酷的事实了。
“方才我在里面可都听到了,大人打你板子的时候,可并没有心疼吧?”
桃夭就是要戳着他人的痛处说话,海棠又不是没有使过手段让初雪受罚过,甚至比这些板子都严重多了呢!
“你闭嘴!我不想听到你说这些!”
海棠捂住耳朵使劲的摇头,不想再听这些。
其实那个时候觉得打在身上的板子疼,也觉得心里很疼。
最多以为只不过是被训斥几句,只不过是一小段时间不会再见到大人,可是没想到却是真真切切的被打了这么多的板子。
有的时候家里犯错的下人都不会打板子,却是用到自己身上了,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真的是觉得面上无光!
一激动起来便又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又是疼的龇牙咧嘴,每次上药的时候便是最疼的时候,那些板子都是用的十足十的力气打的。
下人们最是会看人下菜,是不是都瞧得出来大人是真的生气了,真的想惩罚自己,所以才用了这么大的力气呢?
可笑多可笑啊,连下人们都瞧得出来大人此刻的一颗心全都在初雪身上,所以对自己就肆无忌惮了,敢下那么狠的手打在自己身上!
“那你便赶紧养好身子,看看你在大人心里到底有几分的位置!”
桃夭忽然笑了,笑的很是甜美。
这才只不过是输了一局,根本就不算什么,和海棠带给初雪的相比,只不过是挠痒痒罢了,以后怎么样便拭目以待!
程清月总算觉得眼前算是安静的一会海棠在养病,好些时日不能出现在自己面前,便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清静。
“初雪此刻在做什么?”
程清月正在翻看着书本,忽然问了一句。
“初雪夫人此刻正和大人在一起。”
紫苏想了想如此禀告着,自从初雪夫人脸上的伤好了之后,大人好像更喜欢她了,日日都让她去书房陪伴着。
“嗯。”
程清月面无表情,将书本翻过去一页。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这句诗可真好听啊!”
陆轩正握着桃夭的手教她写着这些诗句,而桃夭学的很快,写出来的字又秀气又好看,当真是让陆轩刮目相看。
“你学的倒快,写出来的字也是好看。”
陆轩握着桃夭的手一眼笑意,他是太傅,平日里接触最多的便是这些诗书,而桃夭正符合他的意,说些什么对方很快就能领会道。
“多谢大人夸赞!”
在陆轩看不见的地方,桃夭鄙视的撇撇嘴,这些又算什么呢,对付陆轩那都是绰绰有余的了!
“这些时日你脸上的伤都好了起来,并未留下任何的疤痕,我还担心着若是留下了疤痕你会不会难过,现在看来的确是我多想了。”
陆轩放下笔,捧着桃夭的脸仔细的看着,不得不说这张脸还是很好看的,那一日的红肿仿佛都是假的,此刻又是恢复了白嫩无暇的样子,还是那般的美丽。
“那得多谢大人和夫人这么关心我,请的大夫都是最好的大夫,涂的药都是最好的药,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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