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也不拦着。”
丁是丁卯是卯,要想生意做的大做的强,就得严格的按照规章制度来,无规矩不成方圆,吉祥不想让自己的作坊里都是一群乌合之众,另外对于那些不服气的妇女,吉祥也是准备下狠手整治的,现在不立威,那她们还以为自己是大爷的,往后不定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呢。
于月儿混在几个婆娘中,听的认真,脸耷拉的老长,Y沉着很不屑的燕子。
先前开口的那妇女真怕吉祥不让自己干了,一天几十文钱呢,再说了当初被挑进来干活那也是很有面子的,要是这么被人辞退了,这以后传出去多丢人。
她忙悻悻的笑着,示弱的道:“我们刚才就是跟你说着玩的,拿了钱哪儿能不干活啊,之前也不知道不让说话啊,现在知道了,以后就不说了,不说了,这就干活,呵呵!”
于月儿背过身去,轻蔑的撇了撇嘴角,猛翻着白眼,现在找不到跟她站在一边儿的人了,只能在心底嘀咕道:“牛什么牛,还不是靠攀上了个男人,没那个男人她能开什么作坊吗?回家吃她的窝窝头去吧,真实的,她就是成亲成早了,不然她这姿色也不错,兴许就轮不上她了。”
吉祥这也算是立了规矩了,接下来大家伙儿还是有所收敛的,就算心里不乐意,嘴上还是装了个把门的,没再那么明目张胆的跟吉祥对着干,心里咋想的,吉祥管不着,她可没那个闲心思管这破事儿,哪个人前不说人,哪个人后无人说,太计较这些了,得累死。
苍鹰是个土命人,心实,吉祥说了要买活羊的,他这就惦记上了,不过村子里头没人养羊。
正好吉祥准备去镇子上,她刚才琢磨了为了整齐化管理,她想给工人们做一些工作服,看他们每个人穿的乱七八糟的,看着心情就不舒畅,这事儿得她亲自去谈,别人只怕不能把她的要求说的清楚,不过顺道可以去看看有没有刚杀好的羊,省的买回来现宰,弄得满地血。
作坊的事儿有红酥和绿柳在,她倒也不担心,其实如果交给红酥,只怕比她自己管的还严格,人家可是训练有素的暗卫,在她眼里这帮不听话的妇女简直就是欠收拾,要是她的话早就拉出去练练了。
香草和徐江借了孙大壮的马车今天去了镇子上,所以也没来她这里,吉祥只盼着他们早点回来,这样这头儿的活儿她完全可以脱手不管了。
要善于用人,分配手里的权利,这样自己也能落得轻松,要是事事亲力亲为的话,她就是章鱼也管不过来。
绿柳要在家里看着,这赶车的活儿就落在了苍鹰身上,主要是他惦记着羊呢,吉安说要跟着去镇子上看看,吉祥也没拦着,男娃娃就得出去多见见世面,不能老闷在家里。
另外吉祥也怕家里人多手杂的,吉安在家里她也不放心,对于这个宝贝弟弟,她还是觉得放在眼皮子底下放心。
吉祥这边儿套车的动静不小,金大山蹲在屋檐底下,时不时的还往吉祥家的院子里撒么一眼,里头好些个女人,起先叽叽喳喳的说的好不热闹,后来那丫头喊了一嗓子,就都消停了,没想到这丫头还有这力度,吉祥喊得那些话是说给那些女人听的,可金大山却觉得好像也是在管自己,吓得整个人缩在一起,头也不敢抬了。
“驾”的一声吼后,车轱辘滚动的声音响起,马儿还有些认生,不怎么听苍鹰的话,所以这动静自然小不了了。
金大山家的屋门大开着,秦素娥正坐在堂屋里一勺一勺的喂着金宝吃饭,心肝宝贝的哄着,开着屋门就是想听听吉祥家的动静,听见吉祥走了,就不大乐意的使劲儿关上了屋门,“咣当”一声,屋门被摔得很响,劲儿太大关上了又弹开了。
她这次可是气的不轻,隔壁那里热火朝天的,这都开了作坊了,而且一大早的吵吵个不停,铁蛋娘还有一堆的婆娘们都去那干活挣钱了,这让她的心怎么也平衡不下来。
关键是她让金大山去吉祥那说说,这个男人现在真是越开越窝囊,就跟个缩头乌龟似的,从早上起来就在那抽烟,臭德行气的她真想胖揍他一顿。
吉祥也被那巨响的关门声惊动了,看了下金大山家的院子,却被吉安的小手硬是板着脸给转了过来,“大姐,别看他家,没啥好看的,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