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朱七既然能干这讹人的勾搭,就不是善茬,眼下见被拆穿了,心有不甘,一时恨上了吉祥这个多事的丫头,干这种人往往都是一群人,有人在前面装成伤着,暗中还有人鼓动路人,这会儿他向混在人群中的同伙儿使了个眼色。
楚北冥坐在马上高出人群,所以这一切看的清楚,他暗叫不好,一只手展开折扇,准备不时之需。
他这把扇子无冬历夏从不离身,扇面是名家所画,闲时倒也可以附庸风雅,其扇骨乃是玄铁所著,可与利器一较高下,这会儿他已经做好了一战的准备。
而楚南山依旧稳稳的坐在马上,好整以暇的看戏,冷眼旁观着与他不相干的一切。
吉祥见朱七神色有变的时候,就猜到了他这是狗急跳墙了,细细观察之下,她也发现了眼神闪烁的那几个同伙儿,她会的那些拳脚,单打独斗倒是不怕,可这以一敌多她一个小姑娘,却是占不了便宜的,她正暗自懊恼着,却突见一道寒光闪过。
朱七离她很近,这时已经从袖子里摸出了一把匕首,拿在手里,一步步向吉祥走来,他是想趁其不备,给这多管闲事的臭丫头一点儿教训,报她坏了他的好事之仇,之后再趁乱离开,反正也没人看到。
与此同时,远处的楚家二位公子也看到了那抹寒光。
以手做哨,楚四公子实在是不想再等了,“保护那位姑娘。”楚北冥对着空气吩咐道。话音未落,隐藏在四周的暗卫如风驰电掣般从各个角落出现,快到没人知道他们从何而来,也许他们就是刚刚买菜卖肉的小商贩也未可知。
楚南山依旧不语,只是盯着楚北冥的眼神里多了些复杂的深意。
吉祥见只有朱七一人手里拿着匕首,心里舒了一口气,她原本是背对着朱七在观察四周的动静,提防着他的那些同伙儿,等到朱七自认为轻手轻脚的快走到吉祥身边,距离差不多,只要他把胳膊向前那么一桶就大功告成的时候,却见吉祥突然的转身,凌厉的瞪着他,同时抬腿正踢中他手腕处的麻筋,吉祥学过中医,对人体的穴位相当的了解,闭着眼睛隔着衣服也都能找的准确无误,眼下先卸掉他的兵器要紧。
“当啷”一声,朱七的匕首落地。
一切快的只在呼吸之间,除了远处的那二人,围观的人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见一个明晃晃的东西落了地,之后便是朱七的哀嚎声乍起,朱七此刻右手如碎骨般疼痛,匕首也没了,知道大事不妙,准备开溜,迈开步子就想跑,却咕咚一声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
“死丫头,你真是作死!”朱七疼的龇牙咧嘴的扭头大骂吉祥,如果换做平时他也不信,这么瘦了吧唧的小姑娘能放倒他么一个大汉,可现在没旁人,再说刚才她那一脚别人没看清,他可是知道的,力气大的惊人,真不知道这丫头是吃啥长大的。
吉祥见他想对自己下狠手,也动了怒,原本她也只是为了还范爷爷一个清白才管了这茬事儿,教训教训他也就罢了,没想过多的理会,不料他竟然动了杀心,吉祥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他走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还之,吉祥快速的用脚勾吉插在地上的那把匕首,匕首几个翻转间已经落入了她的手里。
朱七右手疼痛难忍,只能用左手撑着起身,所以慢了一些,而下一秒,吉祥手里的匕首不偏不倚的就扎在了他的裤裆上,裤子被巨大的冲击力扎进了地里,朱七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凉风吓了个半死,要知道,稍微偏那么一点点儿他可就断子绝孙了,他还没娶媳妇呢!
远处的两人,看到这一幕,双双对视,脸上都有些许的尴尬,特别是楚北冥,心里打定了主意,以后可不敢乱开她玩笑了,这个丫头下手也忒狠了,一个不好可就要进宫当太监了啊!
朱七现在左手撑着身子,右手蜷着,两腿挺直,倒像是在做俯卧撑,其实他是吓傻了,不敢乱动,直到巡街的观察听到动静过来,围观的好心人上去说明了情况,那领头的官差才拔了匕首,把朱七捆了去,朱七吓得被人架着才能走。
“爹,爹,他尿裤子了!哈哈!”人群中的小娃儿指着朱七裤子上的水渍朗声的笑道,天真无邪的孩子不知道刚才发生了多么惊心动魄的一幕,只是见了那么大个人居然尿裤子,乐得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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