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丫头,你姐都没说啥呢,哪能轮到你呢,瞅你那欠儿登的样。”金娣被呛的挺生气,把手里的牙签大力的往吉乐这边儿甩了过来。
吉祥觉得这人还真是蹬鼻子上脸,这会儿就摆起谱来了,她还想当着她的面打她的妹妹是咋着,“大姑,小乐说的对,我收谁家的都是收,何苦跑那么远呢,这天也不早了,十里地够你走一会儿的,天黑了我拿小表弟自己在家你不惦记着啊!”
金娣知道吉祥这是不乐意了,下了逐客令要赶她走,“得了个狗屁跑腿的差事,看把你牛气的,我让你去收是给你面子,你还不乐意,真是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看你没了娘,又不招亲爹待见,我这个当姑的又不是那铁石心肠的人,我至于巴巴的过来吗?你们就牛吧,咱们走着瞧,总有你求到我家门口的时候!”
金娣坐在炕沿儿上穿上鞋,撂下狠话后,摔门而去。
求到她家门口的时候?吉祥冷笑,这辈子再也不会儿了,不知道谁会求谁呢!咱们活久见!
当晚吉祥变戏法一样的给吉乐和吉安变出了一大碗的肉,又加了些土豆重新的顿了一锅。吃过大盘鸡的人都知道,就像咖啡与方糖一样,这大盘鸡也有个伴侣就是皮带面。
在给大盘鸡收汁的时候,吉祥故意多留了些,待会儿放些煮熟的手擀面搅拌一下,可好吃了。
过了两天吉祥去了一品居,把做蝲蛄的方法口述给王管事,又去厨房配了香料,最后从王管事那里拿了卖菜谱的十五两银子,回去的时候,路过后厨,大刘满脸横肉的对她怒目而视,吉祥倒也没怎么在意。
这次,吉祥买了半袋子的煤炭,再想买别的可已经拿不动了,没办法,大棚里虽然不透风,可这温度还是有点儿低,过几天要是下雪了,就算小菜苗长出来了也得冻死,所以还是先买急需的吧,只能委屈下小三儿了,鸡蛋晚几天再吃吧!
却说,今天去镇子上,吉祥在周大海茶馆里歇脚的时候倒是听说了一桩趣事,说是有人前一天在村子里大肆的收购几百斤水塘里的怪虫子,都是壳的那种,然后拿到清河镇各大酒楼的后厨去卖,结果被人哄了出来,那人只好赶着毛驴车,载着几百斤臭烘烘的蝲蛄回家去了,说的人没有指名道姓,可吉祥却猜到了那个人是谁,不是她的大姑父还能有谁。
她去一品居的时候王管事并没有提这事儿,若是换做别人,怕是做了就会过来跟吉祥邀功,说他怎么怎么高看吉祥的,只收她家的,可王管事不喜这些,就没跟他说,昨天早上,他在验货的时候,的确是有人送了一车的蝲蛄来,这东西他没吃过,倒是东家说好吃,嘱咐过他,而且还分外强调,只收吉祥的,所以他眼都没抬就把人打发了。
吉祥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十五两银子分出了十两,然后把余下的放进炕洞子里头,怀里揣着钱去了喜乐婶家,当吉祥把钱放在她家炕上的时候,喜乐婶的嘴巴惊得都快能塞进一个大鸭蛋了,想必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想过吉祥会按时把钱还给她。
第二天吉祥和吉乐四处去借水桶,这东西一般人家都会有闲置的,她怕到时候收上来的虾子太多了,没地方放。
木桶太重,吉乐拎着从周大娘家借来的两个大木桶一脸不解的问同样拿着木桶的吉祥,“大姐,这木桶死沉死沉的,还不能装多少,你咋不用布袋子装啊,拿着轻巧还不占地方。”
吉祥把木桶放在地上稍事休息,找了块儿石头坐下,“那可不行,布袋子轻巧是轻巧,也挺能装的,可这里面装多了就会压着了,再说这虾子离了水活不了多长时间,咱们头一天晚上收,第二天起个大早就得给人家送过去,这都放在布袋子里不都得憋死了啊,这死的可就不好吃了,到时候还卖啥钱啊!”
吉乐点头,“我知道了,可大姐,这扛着袋子好走,你这拎着木桶咋送过去啊,这一趟也没多少啊!”
“这个你不用担心了,我已经找好了帮我赶车送过去的人了。”
“是徐大哥不?我都猜到了。”吉乐想不到还有谁能这么随叫随到了,其实她还是挺喜欢徐江的,对大姐好,对她和小三儿也不错,要是能成为她们的大姐夫这事儿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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