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小只就要动身回北祈了,临行时她去向承司真人告别。
“在天玄教这三年,弟子没少给您添麻烦。您一直关照我,还给了我去玉清境的机会……”典小只哽咽着说到这,想起在玉清境里闯的祸,更加羞愧得无地自容。
“收留之恩无以为报,小只唯有叩谢!”说完给真人行了大礼,双膝跪地,重重叩首。
“快起来。”
承司真人神色微动,威严慈祥的望着小只:“你一直都是好孩子。这三年来,我从没帮上你什么,但你凭借自己的刻苦努力,如今已是还虚中期的修为。再过几年,等你合了道,记得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
小只眼泪不停流,大声道:“好!”
“好,你走吧。”他摆手。
小只站起来,慢慢走出大殿,快要走出门口时,回身看着承司真人。空荡荡的大殿里,只有他一个人坐在掌门位置上。每日除了打理门派事务,就是教导弟子。年逾五十的人了,还是没有婚娶,膝下也没有孩子。
他也是很孤独的一个人……
温与朗他们三人都等在外面,准备给她送行。独迎安突然上前道:“典师妹,你都要走了,我们再最后切磋一次吧!”
小只扑哧笑出声来,瞪他:“怎么?我都要走了,想最后再打我一次吗?”
独迎安有些不好意思,呵呵地傻笑。
试炼场
阵中两人都专心对峙着,防守严密、攻势猛烈。公孙和浩和温与朗站在观台上,均背着手默默看着。
“公孙启那小子,为了个广若萱,各种不要脸的狗腿啊。”温与朗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
公孙和浩面上不动声色,示意他继续。
温与朗附在他耳边轻声道:“你也知道,现在渡门刑满……阎魔门将有大变,势必会牵连到我爹。魅家肯定要动千鹤阁,易安安定会将祸水东引,让咱们狗咬狗。”
公孙和浩眉头微蹙,眸里寒光闪烁:“你是担心,他会从启儿身上下手?”
温与朗神色郑重:“你也知道,公孙启那小子,除了会泡妞,别的一无是处!被人卖了,还傻乎乎帮人数钱呢。”
“我会让他注意的。”
“没用,上次我就在珍物行给他敲过警钟,可这厮根本就听不进去,不但与我师兄处处较劲,还为了那女人,与别人大打出手呢!”
公孙和浩疑惑,温与朗头也不回,立马给他递上一份八卦社报。
“怎么样?是不是标题香艳,内容惊悚啊。”温与朗抱着手,一脸嫌弃。
公孙和浩望着那报上的内容,越往下看,眉头皱的越紧。到最后甚至气得用力将那份报纸震碎了。
“混账!他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就是,帮人背黑锅都不知道。”温与朗也愤愤不平,皱紧眉头道:
“他也不想想,我师兄是谁?人精啊!我和他斗了十几年,除了合道一事,高了他一着,别的从没未赢过……”
说到这,他看看底下正打得兴起的典小只,更加沮丧了。
独迎安运转功法,两掌一推一和间带起清灵的风。“喝!”他大喊一声,一掌劈向小只,眼看即将打到她。却没曾想,一道煞白闪电“轰隆”砸到独迎安背后。
小只扭身躲开他打偏的一掌,瞬间飞出张符箓拍在他后脑勺上。
雷电劈开他身上的罩罡,“兹兹”的火光溅落在他身上。独迎安毛发飘飞,后背一片漆黑。他甩甩麻痹无比的手掌,瞪大眼问:“你是什么时候念的咒语的?”
小只笑嘻嘻回答:“刚才啊,你运转功法的时候。”
独迎安沉沉吐出一口浊气,浓直的眉毛一下子立起来,“再来!”
说罢唤出太极轮,徐徐转动起来。一黑一白的灵光腾腾升起,他脚下画出两仪,手摆四象,将小只打进体内的符箓击得粉碎。
小只瘪嘴,又掏出一张六丁影遁符来,一把甩在地上。绕着独迎安极速跑动起来,逆着他脚下的太极轮,飞针走线地布下阵法。独迎安脚下生风,引动太极威力声势浩大地踢向小只。
“啧啧……”温与朗叹一声气,眼看小只就要被独迎安狠狠踢飞。
正在典小只要被狠踢一脚的时候,地上的那张影遁符紫光一闪,还在独迎安面前的小只残影一闪,突然消失了!
“嘿!”小只大喝一声,出现在他背后,反手一鞭子抽碎了独迎安的护罡。脚底的破魇灵阵瞬间启动,狠狠撞击在旋转的太极轮上,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独迎安喉头血急涌,气息顿时不稳。待他稳了稳心神,连忙带动脚下破损的太极轮,化作灵剑刺向典小只。
小只急忙闪躲,身上的护身符被刺破。独迎安趁机连连攻上,一拳一掌间打得虎虎生风。
“八卦斗底,罗布四围。威罩天下,炎烈飞威。鬼精见者,入地万丈,化作灰飞。古木恶庙,永劫尘迷。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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