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再惨也不会不叠被子!我又不是跳蚤窝里的乞丐。”典小只在他背后做个鬼脸。
“诶,那是什么?”
温与朗看到她床头放着一个东西,扭过身问她。小只猛然想起来,急忙闪电般去关门,温与朗闪躲不及,“啪!”一下夹到了头。
“啊!!!”
温与朗一声的惨叫,叫声极其凄烈。小只急着去关门,却没想到会夹到他。吓得忙将门推开去看他的脸,上面已经浮现出一道醒目的红痕。
“对不起!对不起!”典小只泪目,急忙忙拉他在床边坐下,翻箱倒柜给他找伤药。温与朗捂着脸缓了一会儿,虽然那疼痛已经过去,但还是捂着脸哀叫不停。他坐在床上,歪过头去看那东西。
“这东西?”他一把拿过来,翻开布老虎的肚子,看清上面绣的那行字:
见此虎如见小爷威武。
字迹歪歪扭扭,隐约能看出几分稚气。
“这不是小时候,白泽瑞那小子躲在被子里偷偷摸摸做的丑老虎吗?”温与朗如遭雷击。
典小只闻言瞬间睁大了眼,回身一把抢过那玩偶,放在怀里,咬着嘴唇愣愣看着那行字。过了一会儿,瘫坐在地上,眼泪簌簌流下来。
……
……
……
“对不起哦。”
温与朗捂着脸,给她送上手巾,趴在床边看她哭得稀里哗啦。
“你还真喜欢我师兄呐?”
“……”抽泣声。
“吭!”温与朗不自在的咳嗽一声,皱眉道:“他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会逗姑娘喜欢嘛。”
“……”
“他真的没什么好的,就那双眼睛,长得极其女气!”见小只不理他,他便开始损白泽瑞的外貌。
再损一下他的内在,“现在还和那个广什么搅和在一起,能有多大前途啊。”
“……”
小只顿了顿,想起那日玉清境里看到的景象,更是伤心起来。
温与朗急地抓耳挠腮,手摸到耳边时突然眼睛一亮。他戳戳小只,伸过脸去给她看。
“你看,这么深一道疤,就是那小子给砍的。当初从耳根直划到脸上,毁了我半张脸呢。我俩打架,我从来不下狠手,他从来下死手!这厮这么狠毒,有什么好惦念的?你就该果断弃了他!”最后损一下他的人品。
见小只瘪着嘴不理他,他仍犹自絮絮说着。
“我跟你说,白泽瑞那小子特别不厚道,小时候常把自己闯的祸系给我背着!”(作者抠鼻:你小子不也这样吗?)
“他还偷看过门里的女修洗澡!(你小子也跟着去看过哦~)简直不像话!”
某人开始锲而不舍地将白泽瑞小时候做的糗事一件件数落出来。
“而且我和你说,有一段时间这小子练习化龙剑术炼花了眼,看不清东西。去上茅房的时候,一脚踏进茅坑里,弄得一裤腿上,全是屎!”
……
小只憋着的嘴角突然抽搐,忙起身去揪住他。这厮被打开了幽怨的小匣子,躲开小只的手,继续愤愤说道:
“那个时候,我们俩是睡一间院子的。你说他蠢不蠢?自己弄了一身,还不赶快跑去洗干净。他居然跑回屋子里!一脚一个印踩进院子就算了,居然还跑错,跑我屋里去了!”
“噗!”典小只终于忍不住笑起来,伸手去捂住他的嘴,想让他不要再讲下去了。
“唔……”温与朗按下小只的爪子,“竟然还翻开我的衣柜,找了我的衣服换上!”说到这已满是咬牙切齿的恨意,“将我屋里弄得到处都是,什么花了眼?呸,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绝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