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手就要打人。
被一股力量直接往后一拽,整个人趴在了地上,脸被石子刮花了。
女人伸手捂住自己的脸,惊声尖叫。
“我的脸...”
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黑靴,抬头看去,怒不可遏:“知道我是谁吗?”
“我可是梁侯府的夫人,侯府不会放过你们的。”
陆淮冷哼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神情淡淡的:“区区一个侯府,是怎么敢和王府叫板的。”
“你回去告诉你家老爷,识相的赶紧跪着到南辰王府请罪,不然我就让侯府从大夏消失。”
陆淮伸手从腰间掏出王府的玉牌。
吹了一声口哨,把玉牌交给出现的黑衣人。
“跟这位夫人回府一趟,把我的话原封不动的讲给梁侯爷。”
“我只给他一炷香的时间。”
女人以及十几个下人,被陆淮叫来的人拎着走了。
陆淮转身看着自家妹妹护着的人。
正是那天去府上要东西的人。
意识到什么,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自己妹妹。
“陆知知最近胆子变大了,竟然合起火来能骗我。”
陆知知眨了眨眼睛,撒娇道:“你也听到了他们刚才的话,我也是迫不得已。”
“哥,我话已经说出去了,你不能不管。”
陆淮感觉他们这么做有些多此一举,想帮人,直接带进王府就完事。
何必多来那么一出戏。
更何况,这人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柔弱,那天在王府,就能感觉出来,这人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而且武功可能还在自己之上。
为什么不反抗?
难道就是为了引自己出来?
目的是什么?
不单是寻求王府庇佑这么简单。
“走吧,回王府!”
回到王府,陆淮拉着陆知知去了书房,让下人把梁书白带到客房。
“花花,好久不见。”习惯性的掏出肉干扔给它。
周围的下人满脸不解,但也没多管闲事,他们都清楚花花的脾气。
既然没攻击这人,就说明和这人很熟。
梁书白没进屋,就坐在旁边的秋千上,和花花说话。
书房——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陆知知乖巧的站着,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
“你不知道,书白哥有多可怜...”
一个时辰后。
“书白哥母亲去世后,府里更不拿他当人看,本就是妾室生的,哥,你不用想就知道处境。”
陆淮皱眉,伸手打断她,问出了他的疑问。
“那个人不是女的?而是一男子。”
陆知知点头。
“梁家当家主母,害怕其他妾室生出儿子,就暗地里给她们下药。”
“书白哥的母亲,为了保护他,一直对外声称他是女的。”
陆淮看了一眼窗外,还是有些不理解,大概和他的生长环境有关系。
他父亲和爹爹恩爱多年,他们之间一直没出现过第三人,对于这些府里妻妾成群的,真不好理解。
“那女人怎么说他是嫡出。”
陆知知挠挠头,这个她也不是很清楚,含糊的说:“大概是因为想让他替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