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让人在城里说一声,花花是自己人,它不伤人。”
花花一直在附近的山里,一直没露过面,这次要不是秦淮有危险,它也不会出来。
毕竟体积太大,容易吓到老百姓。
“花花受伤了。”
“它身上有好多伤口,有的还露骨头了。”
蛇尾处有一道很深的伤,深可见骨的那种。
阿竹眼眶红红的看着满身伤痕的花花。
花花仿佛没有痛感一样,眨了眨眼睛看阿竹。
“先进去吧。”晋王淡淡的说,并吩咐士兵把敌军头颅挂在城墙上。
“今朝我不是很懂医术,身上没有带药,只能就地取材。”
“花花,伤口虽然有愈合,我还是不放心,你帮忙看看。”
南今朝看着盘在院子中间晒太阳的花花。
站起身走到它身边,摸了摸,皱眉问:“它怎么伤的如此之重?”
秦淮叹口气,讲起事情经过。
在秦淮被带走时,正在捕猎的花花,褐色眼睛中间一字,突然变成了十字,抬头盯着某个方向看。
吐掉嘴里的猎物,快速的冲着某个地方而去。
夜晚,敌军军营,灯火通明的载歌载舞,浑然没发觉一黑影进入了他们的范围。
秦淮被绑着双手,嘴里塞着东西扔在一营帐内,他睁开眼睛,看到周边各种刑具以及兵器。
看来那些人,要打算用刑。
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肚子,叹了口气愧疚的呢喃:“宝宝,对不起,让你们跟着爹爹受罪了。”
“这事怪爹爹!”
帐帘被掀开,三个身高八尺,胡子拉碴的壮汉走进来,站在秦淮面前上下打量他。
其中一人趁着拿掉堵嘴的东西,摸了摸秦淮的脸。
一脸贼笑,用着蹩脚的汉语说:“中原的人,果然都是细皮嫩肉,一个男的长的也怪水灵的。”
他身边的另一个人,笑嘻嘻的:“反正都是人质,你要是喜欢,玩了也无所谓。”
“一个男的而已!”
这句话,秦淮虽没听懂,他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你们两个等会再说,先干正事。”
其中最高的一人,往前走了一步,低头看着秦淮,直接问:“晋王有多少兵?”
“龙城布防图在哪里?是什么样的?晋王打算何时出兵?”
一连好几个问题,问得秦淮都想笑,这些人是傻吗?他怎么可能会把这些说出来。
“不知道。”短短三个字,表明了秦淮的态度。
高个闻言,眯着眼睛,忍耐着怒气,咬牙道:“老实交代,还能留你一条命。”
“不知道。”还是那三个字。
其中一人气的扬起手,就要打秦淮。
这时,不知从哪里吹了一阵风,三个大汉瑟缩一下。
外边有什么响动,营帐被轻轻敲响。
其中一人眉头微皱,伸手掀开帐帘,左右看了看,没看到什么人,不知从哪来的一只黑猫路过,瞥了大汉一眼,转身离开。
“不知是哪来一只野猫,我以为是什么东西,哥几个继续。”
其余两个人并没有回答他,而是惊恐瞪大了眼睛,哆嗦着手指了指他后背。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不过就是一只黑猫而已。”
“你后边...有..”有人颤抖着声音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