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站起来,拿手指着秦淮:“他打弟弟,我来要说法,你们就是这样教导孩子的?”
一听这话,秦夫人再次撸起袖子想打人。
“你怎么不问问小宝为什么打人?”
萧家闻言,肿着猪头脸,还要做一个不屑的表情。
眯着眼指着秦淮:“添儿,不就是想吃个肘子,他这个做哥哥的让给他怎么了?”
“犯得着打他吗?下手那么重。”
秦淮轻咳一声,有些虚弱的解释说:“我带着知行去吃饭,一个人推门进来,就言语侮辱知行.....”
“没看清来人,我就动了手,当时祁城哥也在,不信可以找人问他。”
“如今二舅这般来府里闹,是想说淮儿护着自己夫人错了?这要是传出去,二舅不好做人吧。”
秦淮看了一眼萧山,意有所指的说:“我记得大表哥被某位老师看中,二舅这般无理取闹,恐怕会影响大表哥的仕途。”
这么一大顶帽子扣下来,萧山脸上表情更是五彩缤纷。
气愤的一甩袖子,一瘸一拐的就往外走。
边走边嘀咕:“不就是一个傻子,你们是脑子有病才护着他,秦府早晚玩完。”
“扑通...”
萧山走着走着,整个人猝不及防摔在地上,还是脸朝地。
看着他费劲爬起来的样子,秦淮还好心的喊来下人,送萧山回家。
秦父看着自己小儿子,眼神隐隐的有些怀疑,自己这个儿子变的太多了。
察觉到视线,秦淮匆匆给父母问好后,拉着陆知行就离开了。
“担心这不是自己儿子?”
被秦夫人一语道破心中所想,秦宁泽温柔的拉起自家夫人的手,笑着摇摇头。
“不是担心,就怕事出反常,必有妖。”
秦夫人笑了,伸手揪住自己相公的耳朵,教训:“这么不相信自己儿子能变好?”
“还是你希望小宝,像原来那样无理取闹,你就当他被你打醒了,别的别多说。”
随后揪着秦父,就往后院走去。
听着他说夫人你轻点,当着下人的面给为夫点面子。
路过的下人们,充耳未闻,该干嘛干嘛,似乎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
秦淮把陆知行哄睡,换了身衣服再次出了府。
在拐角处等着的人,直接把他带到了关萧添二人的地方。
刚到门前时,里边传来他鬼哭狼嚎的声音。
“你们别打小如,要打就打我,哎呦...啊啊啊...我的腿。”
温苏如带着娇弱的哭声说:“阿添你没事吧?都怪我,让你遇到麻烦了。”
“小如不怪你,是我自己没能力保护好你。”
秦淮在外边听的简直要吐了,这种时候倒是你侬我侬的。
温苏如真不愧是那种地方出来的人,得他娘的真传,挺有一套的。
这人肯定投错胎了,不投成女的真是白瞎这皮囊。
戴好面罩,嘭一声踹开门,吓的抱在一起的两人,浑身一哆嗦,赶紧分开。
秦淮微眯着眼睛看两人,拿着匕首轻轻拍打温苏如的脸。
“你就是温家小公子温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