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阿娇公主可说了,到月底会进行一次胜利次数的统计,本月胜利次数最多的小队,每人可以有一百钱的赏钱呢!而且使用旧兵器的小队要是能赢使用新兵器的队伍,那队每人再多赏五十钱。面对这赤|裸|裸的诱惑,士兵们自然是拼了命的操练,生怕这钱落在了别人的口袋里。
随着操练进入白热化,阿娇手中的牌也越发的多了起来。地下的铁器铺,京郊这支训练有素的军队,无一不是她登基的最佳帮手。这些筹码虽然不多,但是想要再乱象频发的京城里挣得龙位,倒也不是不可能。
也不知景帝究竟是因为上次刺激实在太大了,还是怎么回事。身子竟是一日不如一日,宫中的太医每天都有被罚的,一时之间整个皇宫就像是笼罩在乌云中一般,没有一个人的心情是好的。
阿娇看着那些行色匆匆的宫人,心里头不由得揪了起来。如果这回景帝是真的不行了,那她的计划很有可能就要提前进行,看来这几日是睡不好了。
一旁的馆陶见阿娇低沉不语,只当她还在担心刘彻的事情,悄悄附耳上去叮嘱道:“你放心,一会咱们见过皇帝之后就去你外祖母那儿,遇不到刘彻的。”
阿娇听了只好勉强的笑了笑说道:“有劳母亲费心了。”只是心里头却已经开始盘算了起来,照着窦太后的性格,只怕现在就会给梁王传消息了。根据梁王府里暗探传来的消息,这段时日梁王就连自己最爱的狩猎都戒了,只是一心在再家中训练死士,这目的无疑是和阿娇一样的。
若是梁王真的顺利进京了,阿娇就算是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自己的结局。故而她如今要做的就是如何打好时间差,一边借窦太后除了刘彻,又能一边用刘彻除了梁王。一想到现在这宫里可能有多方人马潜伏着,阿娇只觉得自己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样,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万劫不复。
一见了景帝,阿娇整个人都惊呆了。原本颇具帝王之气的景帝,如今就像株一件被蛀空的树干一样,仿佛只要有一点点的小刺激,外头这层树皮就会立马支离破碎。这种沧桑的感觉,就像在你的心口放了块冰一样,让你从头到脚都觉得阴森森的。
尤其是景帝那双眼睛,像极了一个快要堕入地狱的恶鬼一样,正死死的盯着阿娇不放。仿佛要把阿娇生生定出个洞来一样,让人浑身都觉得不舒服。
馆陶也察觉到了景帝的不对劲,赶忙打圆场说道:“皇帝我们来了,你这几日可觉得好些了?”
被馆陶这么一打断,景帝也不好再盯着阿娇不放,只好点了点头说道:“还好,你怎么舍得回来了?”
“这不快冬至了嘛!”馆陶一边将景帝从床上扶了起来,一边说道:“咱们娘俩再怎么样也得回来过冬至啊!不然老太太那里,还不得训死我呀!”
“说什么死不死的,也不嫌晦气。”不知道什么时候,窦太后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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