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迅流失,而己方的全体成员脚下升起莹莹红光,力量陡然增大,每一记挥砍都会产生最大化的伤害和破坏,甚至能将对方从头劈到脚分成两段。
阿诺则更加悍勇,随手扔掉了护身塔盾,右手红云,左手长矛,一声大吼正面挡住了成百上千矮人战士前进的步伐。他的铠甲是何金水亲手打造,防护力绝佳,一阵厮杀下来伤口寥寥无几,更加增添了他的勇气和决心。
一时之间,囚徒军同精锐狼骑兵打得难分难解,场上再次焦灼起来。这些临时拼凑而成的杂牌队伍没有像矮人王他们想象的那样弱不禁风,反而在巨大的压力面前产生了出人意料的顽强和韧劲。
轰!双方打得难分难解之际,一道金色闪电劈落下来,差点儿将阿诺变成焦炭。他回头望去,看见奥兰多吐了口血神色萎靡,在同矮人王的较量中逐渐落了下风,释放的闪电不像刚才那样得心应手,矮人王出的闪电开始炸入囚徒阵营出现了大量的伤亡。
“仲裁者毕竟年事已高,纵然法术绝顶也挡不住神器的肆虐啊!”阿诺看得真切,见奥兰多一边喷血一边咬牙支撑,显然已经快要灯枯油干了。
“老子跟你们拼了!”阿诺深吸一口气,身上的红色火焰更加烈焰高涨,一声虎吼后朝着矮人王冲了过去,被拉尔森带领矮人禁卫军正面拦住。
“挡我者死!”阿诺状若疯虎完全放弃防御,催动全身的力量握紧武器,两道火焰分别从巨剑和长矛的尖端吐了出来,伸展近丈有余。
“红光斗气!”阿诺大喜过望,想不到自己在如此境地中竟然顿悟,武技再上层楼。欣喜若狂地他二话不说,身体如陀螺一般迅旋转起来,使出了刚刚领悟的旋风斩冲进了敌群。
有道是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阿诺此时比不要命的更加不要命。他长着身着厚重铠甲皮糙肉厚,完全放弃防御往人堆里冲,杀进杀出所向披靡,手上竟无一合之将。
扑哧扑哧!光头大汉瞬间变成了绞肉机,残肢断臂四散开来,
鲜血同惨叫声此起彼伏,正面迎敌的矮人禁卫军很快折损过半,剩下的挥舞着铁锤和盾牌出工不出力,脸上都有了惧意,如果不是拉尔森拔剑斩杀了几个胆小脱逃的,说不定马上就会变成溃败。
“混账,不能再这样了!”拉尔森额头青筋冒起,对着旁边的几位矮人法师狠狠推搡几下,大声吼道:“赶快出手,杀死他!”
“将军,请容我们休息一下吧。”矮人法师领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带着苦涩恳求道:“刚才我们已经使出全力,依靠闪电魔法才勉强打退了诡异蜘蛛群,不仅损兵折将,更是耗费了大量的魔能,现在早已灯枯油干难以为继了。“
“我不管!”拉尔森蛮横不讲理地抓着对方的衣领吼道:”如果你们再不出手的话,老子就以通敌罪名将你们就地处决!”
“好的,好的!”法师领没想到对方的口气如此强硬,擦了擦汗水心虚道:“我们稍作准备马上就出手。”
“这还差不多!”
“诸位,请坚持一下!”法师领搓着手苦笑道:“拉尔森将军要我们现在出手对付那光头大汉,大家有什么想法说说看!”
“领,那家伙已经能通过战争嚎叫来影响同伴,等级一看就很高,普通的火球、飞弹术之类的单击魔法恐怕很难见效。”
“他和我们的人绞杀在一起,火球、雷暴和冰锥之类的范围杀伤魔法也不合适!”
“还有,个光头大汉显然是个狂战士,现在已经进入狂化状态,这期间能够自然免疫精神负面类的魔法,很难搞!”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老子要你们何用?”法师领一口老血差点儿喷出来道:“快想想办法,他要冲过来啦。”
“那边地形狭长,躲避空间有限,多数时候只能硬碰硬,有了!”一个灰白袍子的矮人法师突然眉头一挑,眼睛里闪过得意的光芒。
人群之中,阿诺如同天神下凡正在奋力冲杀,他的背上插着两把短剑、脖子上斜着穿入一直弩箭,这些对他没有造成致命影响,反而更加激起他的悍勇和血性。他一边砍杀一边焦急地回头观望,看似威风八面,其实内心有苦难言。
他身为狂战士,战斗最重气势,原本十五分钟的狂化时间已过,甚至达到了水平挥的二十分钟,这种遇神杀神的恐怖状态随时可能过去,届时他将陷入短暂的虚弱期,到时候可就万劫不复了。
另外一边,狭长通道上的囚徒们同饿狼军团的战斗还在继续。小狂人接替阿诺的位置顶在最前面,一手拿盾一手挥舞着长矛左右横扫,将前面的敌人犹如扫落叶一般直接扫进海里。
所有人都知道现在已经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每个囚徒都全力阻挡着对面如潮水一般汹涌过来的敌人,内心只有一个信念,努把力,再努把力,一定要争取到援军的抵达。
虽然他们已经玩命抵抗,可毕竟他们只是一群临时拼凑起来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的乌合之众,时间久了锐气开始消失,身上的力气渐渐消失,手中的武器和盾牌犹如千钧之重,挥舞起来变得缓慢无比,不再得心应手。
队伍开始出现了伤亡,牢不可及的盾牌阵有了崩溃的迹象,开始缓慢地朝着后面退去,逐渐压缩成了一团。
“顶住,给我顶住!”小狂人心里焦急,嘴里怒吼连连,左手盾牌甩得飞快,当做武器将一个个冲来的敌人拍飞出去,但却无法改变囚徒阵营随时会覆灭的命运。
“破了,哈哈,杀!”一阵狂笑声传来,众人抬头望去,现队伍末尾终于被冲开一个口子,成群的狼骑兵嗷嗷直叫,挥舞着斩马刀开始往里冲。
“混账,快堵住!”阿诺急了,转身就要猛扑过去,突然脚下一软,原本坚硬的地面突然变成了流沙,一下子将他深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