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崔子静被吓得一激灵,牵强地扯扯嘴角:“没啥,就是觉得,最近饭菜没油水。”
荆文成似笑非笑地看看崔子静,啥也没说,扭头去了荆老头那屋。
他又不是不知道最近伙食素,可人不出去,哪能倒腾到荤的。
可没有抓到崔子静的错漏,他又不甘心。
就是那种,你明知道她有问题,却苦于没证据,让人抓心挠肝。
荆文成回到屋,把自己的困扰跟荆老头说了。
荆老头也觉得最近嘴淡,就叹了口气:“你天天窝在家里,她就是有什么歪心思也不敢行动。”
“可是爹,我要是出去那啥的话,也看不住她呀。”
听到这话,荆老头有些心虚。
因为想起了某天崔子静夜不归宿,后来因为她给了好处,他就轻拿轻放了。
于是有些惊惧地问荆文成:“你真觉得她有外心”
荆文成点点头:“爹,我又不是没经验的人,你也知道我那啥挺多的,她对不对劲儿,我能感觉不出来”
荆老头眉头紧紧皱着,挣扎许久,才把那天的事说了一遍。
“儿啊,爹真没想那么多。早知道她不安分,我当时就该把事情闹大!是爹错了!”
“不一定,也许是我们误会了。毕竟错过末班车,也不是不可能。”话虽这么说,可荆文成脸色阴沉沉的,心情很差。
荆老头想了想:“从明天开始,你就别留家里了。给爹留个地址,万一她请假,爹去给你送消息。”
至于自己尾随,荆老头没想过。
因为他每天都上工,前脚儿媳妇儿请假,后脚自己请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可自家儿子不一样,成天不上工,就算失踪上几天也没人会注意到。
荆文成觉得这个方法不错,就点点头:“好!”
自打陈雪林考上初中,徐翠英对自家闺女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你说说你,人家才读半年就能考上。同样是老陈家闺女,你这复习了两三年,怎么还不行”
陈雪英也委屈啊,谁能想到三丫居然真能考上初中。
“谁知道她是不是作弊的!”
“作弊,有本事你也给咱作个弊!一天天的净事儿,也不说帮衬家里。你说说你,都十八了,家里连个提亲的都没有。过两天你哥娶了嫂子,看人家嫌弃不嫌弃你!”
陈雪英嘻嘻笑着去挽徐翠英的胳膊:“娘,怎么可能呢,荷花是我闺蜜,怎么可能嫌弃我!再说,我将来可是要嫁进城里的。我爹不是找过小叔了嘛,等安排好了小叔就会来找我。”
徐翠英想想也是,面上没说什么,可心里却在叹气。
也不知道为啥,她最近总是不安心。就怕闺女的婚事,会出什么问题。
“记得这两天去荷花家看看,问问她嫁妆准备得怎么样了!”
徐翠英低着头摆弄新棉被,心想给老二娶个媳妇儿,还真是要把家底掏空。也不知道那边能陪多少东西。
陈雪英点点头:“知道了娘,保证给你打听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