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姐夫对你真好呢,你们真恩爱。”凯莉万分羡慕的说。
顾老板不予回应,挥手打发走凯莉继而走过去应付那尊煞神:“你打算天天这么监视我?”
“有何不可?”闵关绍挑眉,“怎么,玩不起?”说着随手倒了杯茶。
却被顾北北一把夺走。
怕是玩不起的另有其人。
眼神冰冷,清茶炙热。
男人疑惑:“你干什么?”
干什么?等会儿你就知道了。顾北北意味深长的瞅着男人。
所谓一不做二不休,想到这她一咬牙,把心一横。
滋——
滚烫的茶泼向男人的脸。
“你敢!”
啪——
狠狠一耳光。
“你够了!”
啪——
又一耳光。
“你……”
啪——啪——啪——
好看有型的俊脸瞬间沦为红肿肿的猪头,解气,实在解气,真忒么——
手疼。
疼得顾北北直蹙眉,强忍着不适扔下个:“滚!”
鸦雀无声。
事发突然,小伙伴们都惊呆了。店内静悄悄的,包括服务员也包括寥寥无几的几位客人,大气都不敢出,全都齐刷刷愣在当场。
还是凯莉机灵,愣神的功夫早已赶至事发现场调解:“那个……姐夫,你知道的,呃……孕妇嘛,就爱无理取闹蛮不讲理,您当老公的多担待点儿、多体谅点儿啊,呵呵,小事,都是小事……”
小事?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女人抽耳光,这算小事?而且抽他耳光的人还是他喜欢的女人,更要命的是这个女人的肚子里怀着其他男人的孽种!
靠!
闵关绍脸色阴沉,原就不好看的猪头愈发变得诡异吓人。
凯莉暗呼糟糕,小心翼翼揪了揪顾北北的衣摆,开劝:“老板,依我说您最好跟姐夫服个软认个错,天大的事等回家再闹,到时候爱咋闹咋闹,但是现在当着这么多人好歹给姐夫留点儿面子吧,这男人啊,威严、面子、名声啥的最重要了……我看姐夫挺疼你的,只要你肯认错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况且你有王牌在手,就凭肚子里的孩子……”
鬼肚子里才有孩子!
顾北北冷哼,照旧扔给闵关绍那个字:“滚!”
气氛僵在这,谁都不肯让步,突然——
“走。”闵关绍突然一把拽过她胳膊。
放开我!
顾北北挣脱不得,只能任由可恶的男人将自己拖走。
“这红纱丑死了,换个吧。”闵关绍说,对着她左手腕上捆绑的丝巾皱眉。
要你管!
“跟我去个地方。”他霸道的决定,强迫顾北北上车系好安全带,冷酷决绝,扬长开走。
我不去,放开我,我不去……
顾北北死命抵抗,可惜势单力薄,强扭不过。
“唔——唔唔唔——”小嘴被堵,唇齿纠缠,绝非算得上一个愉悦的吻。
“再不听话我就吻到你听话。”闵关绍撩话。
威胁,红果果的威胁。
但是效果显著。顾北北果然学乖了,不闹腾了,可——
“呕——呕——”我玩不过你我呕死你!
天可怜见,男人成功被惹怒:“我的吻就这么令你恶心?”
顾北北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使劲擦擦自己的嘴唇,娇颜布满愧疚:“抱歉,害喜了。”写完也不抬头,因她知道此刻男人的脸色肯定不好看,只继续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医院,打胎。
闵关绍脸色冷峻,握着方向盘的大手青筋直爆:“去了你自会知道。”
她腹中的孽种,他绝不容ta来到世上!绝不!
车内气氛有些压抑,压得人喘不过气。顾北北六神无主暗自着急,临危之际脑海中蓦地闪过一道人影,是秦弈卓。遂拿手机发短信:“阿弈,如果今晚我回不去,记得找你师弟要人。”
下一刻手机被夺。
她恼,却见——
“嗖”的一下,手机被扔出窗外,眨眼不见。
混蛋!大混蛋!
(vˍv)
“她没有怀孕,而且……”
距甜蜜蜜小店最近一家医院的妇产科,一切流程走下来,权威的医生看过诊断报告,视线在那一男一女之间巡视了好久,欲言又止。
闵关绍烦躁:“有话直说。”
顾北北默不作声,交缠的双手放于膝盖,低头,遮掩住那张煞白煞白的小脸。
终于终于,要瞒不住了么?
医生同情的看着顾北北,面露不忍,却不得不挖她伤疤:“闵太太以前怀过孕?”
她僵硬的点头。
“生产时出了问题?”
呼,原来是这个问题。
顾北北长舒一口气,机械式掏出小本,一字一字,慢慢写道:“早产,难产,大出血,九死一生。”
医生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微叹一声,如实相告:“闵先生,恕我直言,根据多年的行医经验我可以断定,您太太的体质不易受孕。”
“你说什么?什么叫不易受孕?”闵关绍一把揪过医生的衣领,就差拿拳头招呼上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顾北北奇怪的想她刚刚貌似听出了几丝颤音以及,心疼?
哼,怎么可能呢?她自嘲的以为。
“闵先生,您先不要激动,听我说,您的太太生产之后没有得到及时调理,致使她体质畏寒,这种现象在中医上叫做气虚不足,多见于老年人,像闵太太年纪轻轻的姑娘就落下这个病根,确实少见……”
“我先给您打个预防针,您最好做足心理准备,她可能一辈子都做不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