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壮汉已被一剑刺死。
此时的米雪看到真的死人和那么多的血,完全傻在当场,剩余的那名壮汉有三四十几岁的样子,长发胡须蓬乱,好像是刚从煤洞爬出一样。看来会一点拳脚功夫,看米雪站在那里,好像终于找到救命稻草一样,向米雪的方向跑来,再看那名黑衣男子,手提银色软剑快如闪电,只觉眼前一道银光,听“啊”一声,紧接着又听“噗哧”一声,再看那软剑早已拔出,只看鲜血如柱,那软剑上丝毫无一滴血迹。
“大哥,把这个也解决了。”那个偏胖的男子指着米雪说。
“算了吧!咱那儿正好缺个厨娘,就带上吧!”米雪就这样傻愣愣地被那小点的黑衣男子夹在腋下,踏着城边的庄家上面直向东边深山飞去。
米雪不知过了多久,当米雪再次醒来时,看自己是扒在地上。
“睡够了吧!睡够就去做饭。”米雪刚一睁开双眸,就听见这粗壮的老妇人的声音,米雪看是一个身高一米五六的又矮又胖的老女人,看那女人长得一脸恶相。
“看什么看,赶紧起来,去厨房。”那老女人恶狠狠地说着拽着米雪,米雪还没能清状况,就被拽到一个有六七十多平米的厨房。
“你把这些菜都洗净。做不好不许吃饭。”那女人说完,四处看了看,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
米雪偷瞄了一眼,看那胖女人出去了,看屋里点着三赞油灯,米雪借着暗淡的灯光看其她人,看在那切菜的是一个瘦高三十几岁的妇女,看那脸色和身上那褪色的衣服就知道经常受那胖妇人的欺负。
再看做饭的是个四五十岁的大叔,看着面目红晕,应该是混的不错,再看那烧火的丫头,米雪当时愣在那,这时又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一模一样的女孩拎着烧柴,米雪愣愣地看着这两个女孩,脑子里不停地在运转着。
那两个女孩发现米雪的呆愣的目光,相视一眼,默默地去做自己的事,米雪看着那两张相同的脸,再和风无忧的脸融合,那一模一样的像蜘蛛网似的疤痕。太像了,难道这是天意,还是巧合,或是预谋。
米雪低下头在心里合计着,她相信自己的感觉,风无忧绝对没问题,那么这两个女孩,如果也是风无忧所说的,她的两个师妹,花雨菲和花雨落了。
她俩二十岁,看年龄像,她俩那沉稳的神态,可不像自己这毛躁的性子,到真像是接受训练过的人一样,还有那脸上的疤痕更像。
米雪从来没有这样动脑筋过,感到一阵悲哀,自己这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这会看来自己是真的惹了个大ma烦。想起那两个黑衣人,和这胖妇人,这可都不是善类,那这里的主人,想都不用想,绝不会比他们好的。
自己还是早点逃了才好,这都怨东方哲,整天说自己这么惹祸,那么惹祸的,这回自己可真的惹祸了。不叫东方哲整天咒自己,自己能出事吗?真是可恶的家伙,等自己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一顿,此时的米雪早已忘了自己是怎么出走的事了,在心里不住的抱怨着东方哲,直到说服自己,承认自己就是一个可怜的小白兔为止。
米雪默默地边洗着菜边想着怎么逃跑的事,把菜洗好,米雪走到哪烧火的女孩身边道:
“这位姐姐,茅厕在那儿,我要去茅厕。”那烧火的女孩没说话,站起身走了出去,米雪不知道这是领自己去,还是不搭理自己,只得跟在那女孩的身后走出厨房。
米雪就着月色看这是一个不大的院子,在这趟厨房的前面有十几米的地方是一个普通三间草房,而她所在的厨房也是个四间破落的房子,四周是石头砌的院墙,一米多高,到处都透着破落和普通。米雪再往院外看,见四周大都是十几米高的松树,偶尔也看到桦树和别的什么树,米雪不认识,四周鸦雀无声,米雪感到有点慎得慌。紧跟着那烧火的女孩绕到厨房的后面,看是用树条围成的像栅栏的就是茅厕,米雪走进茅厕,看还算干净,米雪方便完,看那烧火的女孩,面无表情地站在茅厕外,米雪压低生声音道:“花雨菲!”米雪说完装作若无其事地向外走去,米雪没有错过那女孩听到后的那种惊愕的表情。
花雨落听见这新来的女子叫自己妹妹的名字,她感到震惊,她和妹妹两个人八年以来一直装作哑女,只有无人时,姐俩才会开口说一句半句话,大多时姐俩都不常说话。对于外人,没人知道她们的名字,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的,花雨落感到惊讶。她怀着忐忑的心跟在米雪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