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河,“你身上怎么有血?你伤到哪了?谁打伤了你?”
“我没有受伤,这血是萧大哥的。”许俏君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这些人实在是太过份,还有没有王法?”刘秀云气愤地道。
许光远叹气道:“他们就是王法。”
赏花一事,因萧河受伤,草草结束。
“三哥,这里离城比较近,去城里。”秦诺当即立断地道。
牛车朝着泉陵城全速行驶,颠簸得厉害、为了防止昏迷不醒的萧河,从凳子上掉下来,伤上加伤。许俏君紧紧地抱着萧河,用身体保护他。
进了城,找到医馆,大夫为萧河清理好伤口,包上了药。
“大夫,他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许俏君问道。
“他的伤不是很重。”大夫给萧河诊了脉,“他的脑袋以前是不是受过伤?”
“是。”许俏君点头。
“这是旧疾引发的昏迷,我给开个方子,熬给他喝。”大夫开好方子,收了诊金,“喝了药应该会醒来的。”
“谢谢大夫。”几人道了谢,把萧河从医馆扶上牛车。
“三哥,萧大哥这情况,还是先别回村了,先送去二伯家吧。”许俏君双臂酸痛,抬都抬不起了,实在没有力气在护着萧河回三家村。
“好。”许光远把牛车赶去了许志成家。
陈三妹看到许俏君身上的血,就已经骇了一跳,再看到昏迷不醒的萧河,顿时眼前发黑,身子晃了晃,险些晕过去。
把萧河安顿好后,已是申时正,许光远等人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陈三妹赶紧去灶房煮了几碗面,给他们充饥,又去熬粥熬药给萧河吃喝。
吃完面,许俏君留下来照顾萧河,其他人回了三家村。
“俏儿啊,水烧好了,你去洗洗,把这一身衣裳换下来吧。”陈三妹拿来一套准备过几天捎回去,给许俏君做生日礼物的新衣裳,递给她,让她赶紧去换洗。
许俏君把热水提进小浴室,洗了澡,换上干净的新衣裳,出来见陈三妹端着碗,从萧河暂住的房子里来,“二伯娘,萧大哥醒了吗?”
“还没有,药已经喂给他吃了,应该过一会就会醒了。”陈三妹道。
“那我先去把衣裳洗了。”许俏君把沾了血的衣裙放进木盆,准备拿去后巷的井边清洗。
“等一下俏儿。”陈三妹忙喊住她,“衣裳上有血,拿出去让人看到,不知道会惹来什么闲言闲语。”
“二伯娘说得对。”许俏君笑道。
陈三妹进灶房,拿来生姜,“俏儿呀,拿生姜擦擦有血渍的地方,再用水搓干净,衣裳上就没有血了。”
许俏君依言行事,洗干净自己的衣裳,也把萧河的衣裳上的血洗掉了,一起拿去后巷的井边。
许俏君到井边刚放下盆子和桶,“吱”的一声,离井边不远的一户人家的门打开,屠青花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许俏君,喊道:“俏儿。”
“青花。”许俏君很意外在这里见到屠青花,“你怎么会在这里?”
屠青花问了同样的话,“你怎么会在这里?”
“前面打铁铺是我二伯开的。”许俏君笑道。
“我大舅舅买了这个院子,昨儿刚搬过来。”屠青花道。
“哦”许俏君明了地笑着点点头,把小木桶丢进井里。
“你怎么这个时候出来洗衣裳?”屠青花上前帮忙。
“不小心把衣裳弄脏了。”许俏君没有细说原由。
屠青花没有追问是怎么个不小心。
许俏君清洗衣裳,屠青花帮着提水。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孩,边做事边闲聊。
许俏君洗完衣裳,正准备回去,许青朝跑来接她,“三妹。”
许俏君为两人做了介绍。
屠青花落落大方地道:“许二哥好。”
“青花姑娘好。”许青朝脸红了,只是他肤色黑,不是太看得出。
许俏君听出他声音的异样,眸光流转,勾勾唇角,笑道:“青花,回头见。”
“好。”屠青花笑道。
“走吧,二哥。”许俏君把木盆塞给许青朝。
许青朝对屠青花腼腆地笑了笑,跟着他家三妹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去看,没有看到人,亮亮的眼睛黯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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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下知道屠青花会嫁给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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