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种说不来的喜悦翻涌在心头。”
没的正经,说什么自己有万般的柔情,说清白了,还不是哭鼻子了,那里又来的万般柔情,就是自己编的,本宫心里那里又有喜悦翻涌了。
万年公主怔怔地看着刘菱,脑海中的思绪,却像是翻腾的浪花一刻也不停。
见万年公主愣住,这刘菱到也来了精神,浑身上下,就仿佛被打了鸡血,无不一处不散发着使不完的劲。
他伸出手去,却学那轻浮子弟模样,挥指便在万年公主羞红的面颊上摸了一把,然后说:“诶呦,公主这愣神,到像是画中的美女使得人着迷。”
这那里又是正经人说的话,这本是纨绔子弟轻薄之言,到像是那高衙内调戏林冲妻子时说出的一番痴人狂语。
“你这人,这是怎么了?”万年公主边说,边挥出小巧且白皙的小手拍打在刘菱的手上,“才那么一会子,就没了正行,却学不得好了?”
万年公主娇羞的可爱,像是夏季里,山坡上盛开的最美丽的玫瑰花,娇滴滴的,仿佛伸指一碰就会融化。
这到也让刘菱看着了迷,醉了心尖。
他猛然张开双臂,便把公主搂抱在怀中,却也不顾得,万年公主一双粉嫩嫩的拳头,捶打在他身体上。
“你这人,越说越没了正经,却变得轻薄,搂抱本宫还不算,却像是抱了金疙瘩,越搂抱越发地紧了。”
“这叫本宫如何吃得消,恐怕本宫这一把骨头,都会被你搂碎了的?”
话间,公主粉嫩嫩的拳头抡得极快,虽然打在刘菱身上,却舍不得用出一分力气,到像是轻柔的棉絮。
不过她嘴里的话,还真让刘菱感觉到失态,自己这么强壮的身板子,恐怕用了力道,真就会伤了公主。
他松开手臂,万年公主趁势从刘菱怀中下来,一屁股就坐在刘菱边上,然后万年公主白了一眼刘菱后,目光在看向缭绕在近前的没人白云时说:
“你这人,这还好一些,总算通晓人情,不然本宫今日非得和你急了。”
刘菱没说什么,只是瞅着万年公主越加红润的侧脸,嘿嘿地傻笑起来。
此后两人谁也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坐着看近处和远处缭绕的白云。
高高的灯塔塔顶,是直插入到云霄中的,从塔顶往下看,却只能看到白云,而从塔顶往上看,却看不到形如碧海一样的蓝天,淡淡的像是雾气一样的云,缥缈和轻柔的像纱。
在塔顶上,那泛着金色光芒的琉璃瓦上,刘菱和万年公主肩并着肩,身体紧挨着,在像白雾一样的空间,身影若隐若现,仿佛神仙眷侣。
……
……
……
一座灯塔中,却可以有两道不同的风景:一边是冰与火的交融;一边却是唉声叹气,愁容满面的哀叹。
在他灯塔一层,却是后者的风景。
狮人站立在灯塔一层破烂的门口,仰望天空,又看看远处渺小的大海,心中感叹万千,仿佛有道不尽的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