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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紧的肌肉牵扯着额骨上的牙齿发出相互摩擦颤抖的声响,从指缝中透过的目光看到那艳红邪恶的眼瞳,贯双真的恐惧了,他不敢挣扎,放弃了反抗,如果说刚才还抱着对自己很有信心,现在士气已经溃散,他的小命就捏在了银发僵尸手中,毫不怀疑那只并不显粗壮的手会将自己的脑袋抓成碎掉的西瓜。
完了,完了……
贯双在心中想,眼中露出绝望,自己成功地引出了银发僵尸的怒火,真是作死啊!
“你走吧,没有下一次!”
“咕~~(╯﹏╰)b?”就在贯双以为要死的时候,冰凉苍白的手突然松开了他,那双绯红如血的眼瞳恢复了深邃的黑色,银发僵尸叹了一声向城堡甬道走去,在昏暗城堡大门甬道的那另一端城堡内的明亮阳光下,贯双好像看到一个蹦蹦跳跳的人正向这边跑来,虽然距离远看不清楚,但他从模糊的人体曲线中还是能看出那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僵尸都惧怕阳光,那么城堡中还有人存在?……为什么,看她很欢快的样子?”贯双挠挠头疑惑不解,脸膛五道印入肉中的血痕,提醒着他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对不起!”贯双看着那萧瑟,孤单,清冷的背影越来越远,轻声喊了一声,为自己刚才的低劣举动而真诚地道歉。
夏星辰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继续穿过城堡大门的甬道,背后的城堡大门吱呀呀呀的开始关闭,直到阻隔住了那道追寻的目光,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了充满慈爱的微笑,因为卓云秀珠又觉着可爱的小嘴冲他喊:“叔叔,你又不吃饭了……”!
完全合闭的城堡大门发出砰的一声,震醒了贯双,他捂着胸口惊魂未定地说道“靠,刚才吓死我了……”十万龙币与风险不成正比,还是算了吧,别把小命丢在这,家里还有一个老子要养呢。贯双想了想,揉揉自己疼痛已经肿胀的脸,离开了这座让他心悸的城堡
翡翠山山体不大,当然也是相对其他山岭而言,盘绕在其上的马路,坐上汽车也能很快行驶到尽头,但如果将盘绕的马路拉直,你会吃惊地发现这盘山马路的长度竟然达到五十公里,为了节省盘缠的贯双放弃了坐车,选择步行名曰熏陶情怀,不过等真正从海城一路走到翡翠山后他心里直骂自己抠,早知道无论如何要打车。
“道爷心情不好,别挡道!”顺着盘山马路向下走了几个小时的贯双刚出翡翠山,在山脚下的路上就被一个身穿风衣,戴着礼帽的男人挡住了。
西边天际的云霞映照的即将变暗的天空变的通红如火,足比贯双高一头的风衣男人背对夕阳,拉阴影正好将他的正面遮盖,贯双看不清男人的脸,但从故意压低的礼帽下,还是能发现这个男人张嘴时露出了一排十分整齐洁白的牙齿。
“贯双?”风衣男人这时开了口,声音低沉带着磁性。
“咋,正是本道爷!”贯双故作不在乎地一挺胸脯,手已经摸向了背后的桃木剑,他能察觉到这个风衣男人散发着如冰一样的寒意。
“那就没错了,在你生命的最后时刻……”
“哼,想杀我?……吃本道爷一剑!”在风衣男人还未说完话时,已经明白风衣男人来意的贯双就拔出了桃木剑,手腕一抖挽出几个剑花,刺向男人的肩膀,再怎么说,他还没有完全无视掉生命的地步。挡住他的路的风衣男给他添加了莫名的压力,他决定先下手为强。
可是,快如闪电的一剑落空,风衣男人竟然诡异地消失在了视线中,接着贯双就感觉到一件冰凉的物体从他背部钻入了他的体内并从他的胸口露出一柄银白色的刃尖。在贯双即将用桃木剑触碰到风衣男人的衣服时,风衣男人才迈着优雅的步子诡异走到了贯双的背后。
没错,是走!在局外人眼中风衣男人的动作不急不缓,犹如闲庭散步,但身为局中的贯双却感觉到莫名思议,就好像风衣男人凭空消失在眼前一样,风衣男人的脚步似乎充满着可以跨越时间的魔力!
“……请记住它的名字叫——月光!”
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从耳旁响起,贯双感觉到胸口一空,他低下头发现那把拥有着银白色刃尖的冰凉物体抽离了出去,力气如泄气的气球一样也跟着被抽出。贯双松掉桃木剑,捂着胸口等看清那礼帽下紫金色的眼睛后,露出一丝苦笑倒了下去,夕阳的光将他背部伤口泊泊流淌出来的血镀上了一层妖异的金黄色……左胸被刺穿,里面的心脏定然会破裂,而人也不会幸存下来。
夜星用白手绢仔细地擦拭根本没有沾染上鲜血的月光后,迎着逐渐被黑暗吞噬掉光线的夕阳走了,苍白中红润的脸与紫金色的眼睛里并没有因为完成任务而流露出任何情绪波动,只有他那影子在西斜暗淡的光线中拖的渐渐拉长……
就在杀手夜星完全走远后,一个浑身包裹严密,身穿紧身黑衣的忍者出现在这个地方,他掏出一个迷你相机对准倒地的贯双按动快门,将想要的照片全部照下后,发出阴森高兴的日国语言:“呦西,干的好夜星!计划该执行下一步了,嘿嘿!”,说完黑衣忍者向地上投掷出一个弹丸,只见砰的一声弹丸爆裂成一团烟雾将黑衣忍者的身形淹没,等烟雾消失,那名忍者也没了踪影。
阴谋!连环阴谋!日国忍者的目的是什么?
被鲜血浸透的道袍下突然动了一下,本来已经没有呼吸的贯双突然睁开了眼,露出了沉思与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