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小的有事禀告。”仆从道。
老管家听得门外传来仆从的声音,于是乎他披衣下地,行去将房门给打开。
门外,仆从见得老管家开门出来,忙一欠身,随即将老伯爵的行踪相告知。
而老管家听了仆从的禀告之后,遂对其嘉勉了几句,他走近栏杆,一手扶之,探头往下望去,只见得底下的老伯爵一行刚至于皮耶尔的房间门外。
见此,老管家心想这老主人去寻皮耶尔少爷当是有话要谈,自家即便是现在过去了那也要识趣回避的,既然老主人没有一定要让自家同行,想来是无甚要事的,也就不必过去了。
只是他心思方落,局势却陡然生变,随着老伯爵打开了皮耶尔的房门以后,那皮耶尔便如同发了疯似的冲了出来。
其人先后杀掉了卫兵和仆从,更是将老伯爵也给结果掉,犯下了弑杀亲父这等大逆不道,天理难容的罪行。
底下发生的那一幕叫老管家瞧看得头皮发麻,毛骨悚然,震惊万分,更是难以置信。他急忙镇定下心神,遂令身旁那名仆从赶紧去将尤金少爷给带过来。
那名仆从也知事态严重,匆忙地去了,但同时他亦庆幸自家跑回来打报告,逃过了一劫,否则的话,他此刻也已经躺在四楼的走廊上了。
老管家吩咐完便又小心地往底下观望了一会儿,眼见得稍后皮耶尔与那些个卫兵统领、队长们的行径作派虽然听取不着其等之间的言语,但是以他的精明,如何会瞧不出皮耶尔也已经将这些戍堡卫军军官们给收买,勾结作了一块儿,掌握了城堡的武力。
他心下一沉,面色凝重难看,他着仆从去把尤金找来本有两手打算,第一个打算便是在老伯爵已死的当下,由他出面,兼有大义法理在身,即可拥立尤金继位。
可惜的是皮耶尔占据了先手,拿住了堡中军权,在枪杆子面前,什么大义法理全都成了狗屁,尤金少爷已然身陷险境,这一条路已经行不通了,唯有做那第二个打算。
过有一小会儿,待得底下戏码做足,主从义定,发兵上楼来抓捕尤金之时,待得老管家等得心焦难耐之际,那仆从终于连拉带拽地将气喘吁吁的胖子尤金给拖上了楼来。
且说那胖子尤金本自在房中作乐快活,怎料主塔中再一次整出了动静,那卫兵被咬烂脖子时发出的惊天惨叫他也是听闻见了。
心想着今晚这鸟事儿可真多,他方欲再次出门来探看是何情况,不曾想那仆从已经闯了经来,二话不说一把便扯住了他往外头带。
胖尤金活了三十多岁,一生纨绔,从来都是个无法无天的主儿,但若论他最为敬怕的人却是有二。
最敬的人是从小看着他长大,对他比他亲爹还亲的老管家,而最怕的人无疑就是那从来不给他好脸色看,稍有不顺意便动辄训骂的亲老子了,他自也不知恨铁不成钢是个什么样的滋味了。
那仆从也是醒目,只拿伯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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