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魏前把叶青青送到一诺瓷砖店,如往常一样并没有及时离去。
魏前喝完叶青青准备好的温水,开始和叶青青一起干活,他拖地。
叶青青用布擦桌椅、办公设备和门窗玻璃。
就算在干活,魏前也没有让嘴闲着。
“谢娇的爸爸叫什么名字?”魏前问叶青青。
“我问这个干什么?”叶青青觉得魏前管得太宽了。
“你怎么不问呢?”魏前的语气里有点责怪叶青青的意思。
“他跟我没任何关系,我为什么要问。”叶青青反驳道。
“没认识谢娇之前,你可以这样说。但昨晚认识了谢娇,他无形之中和我和你都有了关系。”
“你想对他做什么?”叶青青认为魏前刚才的话有几分道理,猜到了他的想法。
“如果他的血液病真的是医药化工厂的环境中毒引起的,那么我绝对不会坐视不管,一定会站到受害方这一边,替他伸张正义。”
“你无权无势,怎么帮?”
“我可以帮他联系媒体,挖掘事件真相,制造社会舆论,让各相关方调查企业。”
“如果你真的去做了,也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我不知道他名字,但我知道谢娇的租房,可以带你去问她。”
“好,谢谢!”
“我看你现在做好人做上瘾了,看看你帮的人,朱大海,古风,不是身体有问题,就是心理有问题。”
魏前听了后笑了笑。
俩人忙完清洁工作后,坐在收银台的椅子上休息。
“你爸的腰怎么样了?”
“我昨天给我爸打了电话,他说腰好了,能晒谷子收谷子了。”
“晒谷子收谷子可不比打谷子轻松,也是一项苦力活,叫伯父注意点,别再闪到腰了。”
“有你这样关心的吗。”
经叶青青提醒,魏前也察觉刚才说的话有点不对,又嘿嘿嘿的笑了几下。
“红秋姐去省城考察还没回来?”
“她在电话中告诉我下个星期,柳小翠的事,你等不及了。”
“不是我等不及,是朱大哥等不及,他的生命所剩无几了,我得尽快把柳小翠这金银要回来。”
“那朱大哥还是一个人住在租房里吗?”
“没有哪个亲戚愿意管他,他比谢娇爸还可怜。”
“唉,这世道,叫穷人叫命运悲惨的人怎么活。”
“不就是。”
“老来有伴,生病的时候,还有伴的照顾。如果连这个伴都先走了,活着也会孤独的很。和你不离不弃的是伴,不是儿女。”魏前感慨道。
“你这话是说给我听的吗,要我赶紧找个伴。”
“不用找,我都在你身边,你不要一脚踢开我就是。”
“你不惹我生气,你在我身边就会很安全。”
“亲爱的,红秋姐真的要把肖建的咖啡店改成高端美容养颜机构?”
“难道你觉得不可行吗?”
“我也不懂,你懂,你说行就行说不行就不行。”
“开高端美容养颜机构,肯定会成为红秋姐新的印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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