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现在霍格沃茨最受欢迎的教授,莫不过是教学生们黑魔法防御术课的卢平教授,只有德拉科和他那帮斯莱特林的同党还说说卢平教授的坏话。
“看他那袍子都成什么样儿了!”卢平教授经过的时候,德拉科故意很大声的让别人都能听见,“他穿的就像我们家以前的家养小精灵。”
他说的是多比,曾经是马尔福庄园的家养小精灵,但是在去年快要学期末的时候,哈利把一只袜子夹在汤姆·里德尔的日记本里还给卢修斯·马尔福,卢修斯把日记本让多比拿着,多比在里面发现了一只袜子,从而获得自由逃离了马尔福一家。
现在还不知道多比有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毕竟它是唯一一个要求有工资和休息日的小精灵,这会让它更加难以生存。
这节课学的是红帽子,一种类似小妖精的丑陋小东西,潜伏在曾经流过血的地方,比如城堡的地牢里、废弃的战场坑道里。等着用大棒子袭击迷路的人。之后他们还学习了卡巴,也就是河童,一种生活在水里的爬行动物,模样就像长着鳞片的猴子,手上带蹼,随时准备掐死在它们池塘里涉水而过毫无防备的人。
周末的下午,学生们围坐在各个学院的长桌写作业。理西坐在弗雷德和乔治的中间,上午她就已经写完了所有的作业,现在拿着《十步教会你如何控制自己的思维》,这是一本教巫师们大脑封闭术的书,非常的冷门,她在书架最后一排,一个破破烂烂的篮子里发现的。
大部分巫师不会去学习这一门,不仅是因为像斯内普和邓布利多这样会摄神取念咒的巫师仅是凤毛麟角,更多的是练习大脑封闭术就意味着要面临自己的一切赤裸裸的暴露在别人眼里的风险中。大部分巫师都不愿意让其他人用摄神取念咒来帮助自己学习大脑封闭术。
理西从很小的时候就没有隐私可言,魔法部密切关注她的一举一动,每年8月15号都要对她进行记忆检查,但是狡猾的桑德拉一次都没有留下印记。二年级开始,邓布利多就不准康奈利·福吉对理西的这一行为。
理西一项是个大大方方的孩子,她也没有什么值得隐藏的东西,唯一有些害羞不敢让斯内普看见的就是出于青春期,她和弗雷德腻腻歪歪的样子。之前上大脑封闭课的时候,理西请求斯内普在看见关于她和弗雷德的记忆时不要嘲笑她,斯内普答应了。但是经过昨天徽章那件事情,理西能预感到明天斯内普一定会对着她的记忆无限嘲讽,嗤之以鼻的样子。
斯莱特林长桌那边,德拉科还在讽刺着昨天在魔药课上面发生的事情,他对维多利亚·冈特说,“瞧他们那啥傻样,斯内普教授说得对,他们蠢的一模一样。”
“还以为谈个恋爱多风光呢,”潘西尖着嗓子大声的说,“格兰芬多有你们真倒霉,一下子被扣掉那么多分——是吧,邓布利多和韦斯莱?”
维多利亚没有理会潘西刻薄的话,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起身来到格兰芬多长桌理西的身后,把那个小木盒放在长桌上,“谢谢你,”她轻声细语道,“非常感谢你让邓布利多给了一份工作好让我继续在霍格沃茨上学。”
理西瞟了一眼德拉科,立马转变姿态,故意大声的说,“不用谢,我们都是朋友,这样做是应该的,对吧,马尔福?换做是你,你也会帮助维多利亚的,对吧,马尔福?你说呢?”
德拉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死死的盯着理西,生怕她说漏嘴。好在理西没在往下多说什么,维多利亚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她刚一落座,德拉科就马不停蹄的问她,“那个盒子里装着的什么东西?你为什么送给她?”为什么不送给我?这句话他吞了回去。
维多利亚笑盈盈的望着德拉科,“感谢她的小礼物,我自己制作的无梦酣睡剂,”如此了解德拉科的她,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维多利亚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很像德拉科的玩偶补充道,“这个是送给你的,我自己做的布偶娃娃,有些粗糙——”
“我很喜欢!”德拉科把布偶娃娃拿在手里端详,“嗯,果然和本少爷一样帅气,”然后像是报复一般转身对着坐在格兰芬多长桌的理西炫耀到,“看,我的礼物比你都用心多了!”
理西干笑两声,“你好幼稚啊,都十几岁的人呐,还这么幼稚——哈哈。”
这句话瞬间让德拉科破防,对着理西一顿输出。德拉科越破防,理西越高兴。
“有人看见他了!有人看见他了!”西莫·斐尼甘拿着一张报纸跑进礼堂,把报纸放到他们面前。
“谁?”罗恩问。
“小天狼星·布莱克!”西莫回答。
他们靠拢看着报纸上面的报道:《预言家日报》头版——目击小天狼星·布莱克!接到麻瓜举报,在达夫镇有麻瓜看见阿兹卡班正在逃亡的通缉犯小天狼星·布莱克,当魔法部赶到那里,他已经消失不见。
赫敏说,“达夫镇?离这儿不远。”
弗雷德把报纸扯过来一点,他们看着上面小天狼星·布莱克狰狞的照片。
“他不会来霍格沃茨吧?”迪安担忧的问。
“可是城堡到处都有摄魂怪把守,”纳威说。
“摄魂怪?”西莫摇头,“它们已经让他溜了一次,谁能保证不会有第二次?”
“说得对,”李·乔丹说,“他神出鬼没的,抓他就像抓烟雾,就像你徒手抓烟雾。”
“看来我们要发明一种能够长出无数只手的咒语,”弗雷德开玩笑道。
“赞同,”乔治说。
十月初,奥利弗·伍德加强了魁地奇的训练。他今年已经十七岁,格兰芬多七年级的学长,这也是他在霍格沃茨最后一年,所以今年他带着决绝的姿态势必要拿下魁地奇奖杯。
这就让理西十分苦恼。自从奥利弗加强训练之后,她和弗雷德独处的时间被缩短了一大半。而且为了弗雷德能够专心训练,奥利弗禁止理西在他们训练的时候出现在赛场,因为弗雷德总会飞到理西面前耍帅,或者把游走球击倒乔治的脑袋上,心思大部分都在理西身上。
下午海格把理西拜托他定制的衣服送来,她正和皮皮鬼商量着怎么把斯莱特林魁地奇队长马库斯·费林特的校服弄成一触碰就会消失,让他出丑。海格看见皮皮鬼嬉皮笑脸的接过衣服的时候还不满的骂了一句皮皮鬼才离开。
晚上她去斯内普办公室练习大脑封闭术,果然如理西料想的那样,斯内普在侵入她的大脑看见她和弗雷德亲吻的时候,就站在图书馆的另一边黑着脸声音平缓但带有意思厌恶的说,“真悲哀,认为这个毛孩子就是你的真命天子吗?”理西挣扎着,大脑有一种被撕裂的疼痛,她尽量的集中精神,等到思绪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办公桌上的药剂被打翻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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