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了。
会在两种状态时天不怕地不怕:要么,是当自己很强大时,独孤求败时,天不怕地不怕,不会考虑的太多。
要么,就是在自己很弱小时,关在一口“井”里,对于强大的事物都只是道听途说,根本就没有亲历去见识过时,没有完全认识到自己能力以前,就会天不怕地不怕。
认为自己只要努力,站上巅峰只是时间问题。
除了这两种状态,其它的位置状态,都会想很多,尤其是在位置越高时,就会想的越多。
不强的时候,遇到强大的存在,反正也打不过,被盯上了,就是等死。
完全强的时候,遇到一个稍微强的存在,反正都能打过,不足为奇,对方挑事儿,就是找死。
在很强的时候,遇上旗鼓相当,或者更加强的存在时,就必须得烦恼了。
要怎样不与对方同归于尽,更加不能让自己直接败于对方手中。
哪里会有只点到为止的切磋,败了,要么被拿走一样或几样很珍贵的东西,要么,就是失去生命。
王类弈兽是属于那种绝强的存在,但它们都知道,在它们之上,还有几只至强的存在,只是它们销声匿迹了,应该不会再出来了?
却没有任何一只敢保证它们绝不会再出现。
更不能说,自己自信拥有挑战它们的实力,就真的能够战胜它们,带着自己的血脉,登上神兽宝座。
有所忌惮,有所考虑,再加上张兮有意很懂事儿给的台阶,弱水莽牛下来了。
“那你以自己制造与控制弱水的能力起誓,如果在我喊了开始以后,你临阵脱逃,没有按照我说制定的比拼规则开始比拼,那你就将永远失去你流泪的能力,控制弱水的能力,变成一只只能被挤奶的奶牛。”
张兮还是要让弱水莽牛起一个誓言。
自己等了它这么久,熬了它这么久,也需要一个安心。
它们对于自己来说,是绝强的助力存在。
同样的,若是它们稍微不受控,与自己反其道而行,被其他的军团突然想到,与他们合作,或者故意给自己制造一些麻烦,就很糟糕了。
他不会去用主仆契约约束它们,给予它们一定的信任,相信以弈兽的骄傲,凡是被它们所答应下来的事儿,在完成之前,是一定不会反悔的。
他愿意带着这种信念感,去信任它们。
“奶牛……”
弱水莽牛扯了扯自己的嘴,显然还是被张兮想让自己以血脉起誓所发的这个咒给毒到了。
“怎么?还是说,你要做我所认识的唯一一只说话不算话的王类弈兽?”
张兮挑了挑眉,挑衅的看着弱水莽牛,并顺势将束缚在它鼻孔上的炫雪给抽了出来,在给予它自由的情况下,让它做出选择。
这,是自己给它的信任。
在起誓时,它不会觉得自己是被胁迫,会更加真心。
同样,站在张兮的角度,他为了以防它在起誓时用它超高的灵智抓住一些漏洞,真带给自己麻烦,他还是更愿意一开始就弄清楚到底能不能值得信任,可不可用。
如果不可用。
他就不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