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面上却作出恼怒的神情道:
“你这家伙太狠了吧,明知道这事没多少成功的希望,还和我较上了真了?不干不干!”
将头摇得和泼浪鼓似的。
干豇豆大急,惟恐失掉这个让张立平吃瘪的千载难逢的良机,忙道:
“要不这样,你要赢了,我就帮你做一个月清洁,你输了就帮我做一周。”
这时候陆续又有几人进来,都是前台的同事,男人对这种事情自然是惟恐天下不乱的,好几个人起哄撺掇着,张立平这才很“不甘不愿”的点头答应,垂头丧气的走了出去。
干豇豆和几个损友已在后面笑得前仰后合,纷纷猜测着张立平会用什么样地招数。
“送花,一定是送花!”
“错了,应该是献酒!他调酒技术那么好,说不定那美女就是慕名而来地。”
“”“要我说,一定是下药!”
说这句话的这家伙却是干豇豆地死党,每个月的工资少半进了自己的肚皮,多半却是捐献在了“洗头房”中。这家伙压低了声音邪yin的道:
“现在有一种药,女的喝下去以后就浑身无力,任人摆布,事后却没什么记忆,我上个月就用了这么一次,啧啧看不出平哥看起来老老实实,其实却是同道中人。”
被他这么一说,干豇豆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正惶恐间,冷不防身后有人冷然道:
“下什么药?你们几个哈儿,要不要吃点治懒药的病啊?”
听到老板娘这熟悉的声音,一干禽兽惊得三魂七魄都散了,正想溜,冷不防林媛冷冷道:
“怎么回事?”
这帮人似耗子见了猫,乖乖的将打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好奇之心人人皆有,老板娘听了也心里大奇,但她却对张立平的评价颇高,认为这少年心机甚是深沉,知道他绝对不会无的放矢,不禁也随着这干人一齐走到楼梯上注视着张立平的举动。
随着张立平和穿红衣美女之间距离的接近,一帮人连同林媛的心情都加倍的紧张起来:
“送花!送花!”
“献酒,献酒!”
“下药,一定是下药!”
这干禽兽顾不得老板娘的积威,竟小声的争辩了出来。
然而令他们大跌眼镜的是,张立平竟然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轻松走了过去。
连招呼也没打一个,
直接坐到那红衣美女的面前,
很自然的勾起她的下巴,
吻了上去。
“送花”
“献酒。”
“下。下下下下。”
那个药字已经结巴在口里,说不出来了。
张立平此举实在太出人意料了,任谁也没想到,他竟然会采取这样最直接明了的方式来完成赌约,当干豇豆看到两人唇分之后又凝视了半晌,那红衣美女竟然笑盈盈的主动勾住了张立平的脖子回吻过去的时候,他终于恍然大悟的惨叫了起来:
“我x啊,老大又阴我,这mm一定是他的女朋友,我x!我怎么就想不到呢!其他人干嘛坐得离吧台那么近啊!”“你笑得这么坏,快说,脑子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佳玉看着张立平,似笑非笑的拧着他手臂道。
“没有拉,我只是看见某人的表情很有趣而已。”张立平看着哭丧着脸在吧台里忙碌的干豇豆,怜惜的拍了拍佳玉的手:
“要喝点什么?”
刚被他吻过的佳玉眼波流转,吃吃笑道:
“开始吃饭的时候,不是说你调酒很厉害吗,那当然是把你最拿手的东西亮出来了。”
张立平凑到她晶莹的小耳旁故意恶狠狠的道:
“那我就调点度数高的,把你灌醉了就抱进里面的员工休息室,哼哼,到时候就任我为所欲为了。”
佳玉呸了一口,拿起桌上的杯子欲丢,眼里却水汪汪的全是媚色。
很快她就见识到了张立平所说的工作繁忙实在不假,大概是因为附近酒吧因为年节将至的关系,都纷纷停止营业,黑匣子此时是一支独秀,顾客实在是接踵而至,不要说张立平这边是人山人海,连那边生意清淡的主吧台也是忙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