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平回过身去,只见那女郎坐了起身来,毫不在乎身上的被单滑落后,丰满的**露出一大半出来,她身上的肌肤雪白光滑,配上脸上的成熟浓妆,很有一种与年龄不符的风尘艳丽。
“没有,我不抽烟,更不喜欢被动吸二手烟。”张立平冷冷道:“对了,把今天晚上的租金交了,五十块。谢谢。”
这女郎忽然轻笑道:
“不要这么凶嘛,你的动作很温柔哦,开始摸够没有?”
张立平的唇角向下撇了撇:
“我没摸,我只是想把你的衣服脱掉,免得把浴缸也弄得臭气熏天而已。”
他说得虽然随意,语气里却有让人无法质疑的坚定,那女郎一怔,显然还是第一次遇到张立平这种人,却还是充满诱惑的媚笑道:
“我陪你一晚上,算作租金怎么样?算起来可是你占便宜哦。”
张立平却似对这句会让大多数男人砰然心动的话无动于衷,他的目光落在了这女郎携来的手提包上,那里歪斜的漏出一角学生证:
“不好意思,林薇同学,我虽然不是处男,但历来也不喜欢上公厕,再说,也没有必要为了那一小会儿的快感,来冒患上非淋菌性尿道炎和尖锐湿疣的风险。”
这句直截了当的说话显然非常具备杀伤力,林薇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比纸还白,她嘴唇剧烈的颞颥了半晌,脸色也发了青,好一会儿才难以置信的吃力道:
“你。你说什么?”
张立平凝视着她的眼睛,淡淡道: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何必要我再重复?你这一个月来,是不是下身时常出现瘙痒的感觉,白带增多有异味,内裤上有大量黄色分泌物?”
他说得平淡非常,但每问出一个问题,林薇的身体就仿佛被巨锤击中那样的摇晃一下,两行泪水从那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流了出来,无声的滑过面颊,她忽然举起枕头向张立平扔了过来,歇斯底里的嘶声哭吼道:
“滚!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滚!”
张立平一把接过枕头,轻轻的放下,漠然道:
“存在即合理,你若不心甘情愿的出卖自己,当然就不会发生今天这种事,若是将**看作为一种商品,那么在绝大多数时候也要遵循买卖双方都你情我愿这种原则的。”
“你情?我愿?”林薇脸上挂着泪水讥刺的道:“你以为我想做这种事?你当我是天生犯贱?!我爸爸死得早,妈妈好不容易给我积攒了第一学期的学费,接着她也下岗了,什么都不会的我若是回到家里面对继父那丑恶的嘴脸,那么就只能在乞讨和坐台两条路上选择一样!照你的意思,我应该去做一个女乞丐?打工?那是没读过大学的人的幻想,不知道有多少学生指望着这条路!”
她提到自己妈妈的时候,张立平忽然闭上了眼睛,良久才睁开,淡淡道:
“你误会了,我只是就事论事,没有要侮辱你的意思,而至少。你还有妈妈,而我现在连我妈妈的样子都不大记得清楚了。”
他的那种漠然的语气和平淡的表情,却无由的塑造出了一个伤感的氛围出来,林薇见了他的样子,一时间本来已在喉咙口的辛辣讽刺言语竟说不出来。然后又想到自己竟然已经得了两种性病,立即又悲上心来,扑在被子上抽抽噎噎的大哭起来。
而张立平就在门口安静的站着,他也被触动身世之伤,想起了几岁时候就去世的母亲,一时间房间里寂静下来。
好一会儿,林薇才忍着眼泪询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得了那种病的?是不是很严重?”
张立平很干脆的回答道:
“在脱你裙子的时候,我就无意中看到了,至于病情,我只能这样告诉你,一个月内不治好,你在排尿的时候就会感觉到疼痛,三个月内不治好,恐怕就会影响到生育功能,若是拖到了半年以上,那就不用治了,尖锐湿疣反正会一直不停复发的,不如把钱省下来买些好吃的。不要浪费了。”
听他这么一说,林薇再一次大哭起来,她的外表看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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