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在把青瓷俱乐部的大名单上报之后,长出了一口气。思考果然是一个十分磨人的过程。不管是有益的思考,还是决定他人前程的思考。
特别是决定他人前程的思考。需要做出的抉择,就更多了。毕竟,每一笔,都是决定着他人的未来。
陶然也只能做到无愧于心罢了。
这边讨论刚刚把大名单上报了之后。手机突然亮了一下。突然点开手机,发现竟然是一个意外的人,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发件人是曾小贤。在之前任意球全国大学生联赛的时候。陶然曾经参加过曾小贤的节目,你的月亮我的心。而且因为林宛瑜的关系。陶然和曾小贤他们。也算是初略的认识了一下。几个人也添加了微讯的好友?
“陶然,请问你还在江城吗?收到回电!”
陶然看了看曾小贤的讯息。想了想,给他打了电话过去。
嘟~
嘟~
没响两声电话那边就被接通了!
“喂,你好,请问是曾小贤老师吗?当然没等电话呢,边开口就先自己开口了。”因为陶然也不清楚电话那边究竟是谁?
“是我是我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曾小贤。陶然老弟好啊,最近过的怎么样?”陶然这边的欢迎刚落周小姐那边,一连串的话就已经传了过来。
“多谢曾老师的惦念,我这边一切都好。不知道曾老师给我发的微讯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曾老师您是要来江城吗?那我可要好好的尽一下地主之谊。”上一次的活动,他让或多或少承了曾小贤的情。
而且不看生面,还要看佛面。林宛瑜和陶然两家的关系。可以说自交。而曾小贤又是林宛瑜的室友。如果林宛瑜知道曾小贤来到江城,而自己没有招待。那么以后的日子可就有他好受了。
所以陶然对曾小贤的回应,还是十分热情的。
而曾小贤作为人精一样的存在。自然也在陶然的话中体会到了陶然的热情。心中暗暗念叨了一句。自己当时请的那顿饭不亏。
然后说起了,他只所以打陶然这个电话的原因。
“陶老弟是这个样子的。你也知道我是我们广播电台的台柱子。这一次我们电台有一个和江城广播电台。交流学习的任务。我们电台经过千挑万选。慎重考虑。然后决定。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我。要不我现在就在咱们江城国际机场。可是在交接的时候出现了一些问题。我打过去的江城广播电台,在那边的电话。他们现在一直处于占线的状态。所以我联系不上他们那边的工作人员过来接我。而我也在江城这边,人生地不熟。所以只能拜托陶老弟,你过来一下江湖救急。”
“陶然一听曾小贤的话。停顿了一下。这样吧,曾哥。我现在还在我们学校。你先在机场附近找一个饭店。先吃一点东西,垫补一下。顺带的,等我过去接你。我大概需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能到江城国际机场。
然后我把你送到我们江城人民广播电台。等到晚上的时候,你录完节目。或者交流学习完毕之后。然后我请你吃我们江城特色的小吃。并且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你看这样如何?”
“哈哈哈,客随主便。既然我来到了江城,这100多斤我就交给陶老弟你了。曾小贤听见陶然的话,是真的开心。”
自己终于不用尴尬了,将来这里不知道去向哪里了。放下心的曾小贤。开始在飞机场中逛了起来。选中了一家小餐厅。径直走了进去。
江城广播电台。
在直播室中。小丁总是觉得自己忘了一件什么东西。可是左想又想还是没有想的起来。而且现在正式节目进行的重要时刻。
算了,先不想了。你想让她节目结束之后再说吧!如果我没有设置台湾设想的话。那么肯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至少没有节目的进行重要。
这么一想,小丁就放下心来。认真地盯着节目的进程。
在上海。电台的办公室中Lisa榕。长出了一口气。
唉,终于把曾小贤那个烦人精打发出去学习了。眼不见心不烦,自己终于可以清净几天。
要是曾小贤,怎么也是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生?要家庭有家庭,要学历,有学历。怎么他就会这么想不开?非要来自己的电台来折磨她呢?
这不是互相伤害吗?既折磨自己,又折磨他人。
是的,这一次的交流学习!单纯的就是Lisa榕为了打发曾小贤。才选曾小贤作为交流学习的人员名单。让他一个人去江城。
当然,这也只能说是Lisa榕的假公济私一点点。事实上,这一次的电台交流。主要的侧重点并不是江城的电台。而是这位华国首府的京城广播电台。江城广播电台不过是一个添头罢了。
沪市电台不在意,江城电台也没有放在心上!
面子工程么!每年都要搞一次的!
还在机场里面,慢慢的品尝美食的曾小贤居然不知道这背后的弯弯绕。此时的他还在老有趣味的。吃着机场的特色热干面。
热干面作为江城的代表性美食。既然在江城的各个地方方方面面都会有所体现。在机场当然也不例外。
而且因为热干面的方便快捷。也颇受在机场等待航班的旅客的青睐。当然更主要的是热干面相对于其他的几种美食。要便宜许多许多。
曾小贤在机场出现热干面,而陶然则是下楼。
在车库里找到了,险些要蒙城的红橙坐骑。打开车门看了一眼油箱。油还够!等到一会加些油就好。
这段时间陶然因为刚刚从家里回来。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开这台车了。所以对于这台车的车况也不是十分的了解。在开车之前进行了一番检查之后。陶然才安心上路。
一路无话。
到了机场。陶然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机场外面的曾小贤。原因很简单。匆匆忙忙的旅客,要么进,要么出。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蹲在外面。显得有一些惨兮兮。
“曾老师,曾老师在这里,在这里。他让把车停在了路边,向着曾小贤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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