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等了将近一个月后还是没有皇太极的消息,心内有些不安,这皇太极不管再怎么忙,那前线也应该有些消息啊。
正想着的时候,贵喜就哭着跑进哲哲的屋子里说道:“福晋,大事不好了,奴才听前线的消息,说爷被重伤了!”
哲哲听后眼睛发黑,最后还是稳了稳心神颤声说道:“可听清楚了?”
贵喜点点头说道:“奴才听清楚了。”
哲哲咬了咬嘴唇,说道:“那爷受伤的状况如何了?”
贵喜摇头说道:“这个奴才不知,只是听前面的人来报,说是爷受重伤了。”
听到这里哲哲才觉得舒了一口气,这么说看来皇太极没有性命危险,那就好那就好,未来的皇帝不会这么早死的,安慰完自己后,哲哲才厉声说道:“好了,你这般哭哭啼啼的外人还以为咱们爷怎么着了,有本福晋在这里镇着,爷不会有事情的,你也听到了,前线只是说爷重伤了,咱们只要等着爷回来养伤就好,你身为爷身边的心腹,就该把前院那些爷的门客奴才安顿好了,若是有那三心二意投机取巧的你就给本福晋压起来,凡事有本福晋给你担着!”
贵喜被说的一愣一愣的,哲哲说完后,贵喜也只是凭着反应点点头,等恍恍惚惚的出了院门,贵喜才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这福晋平时看着是个温温柔柔的,原来还有这么霸气的一面啊。
贵喜从前门一直哭到哲哲的院子这下人们都看到了,府中的眼线忙递消息给自己的主子,有点脑子的一听就知道这是皇太极有了不好的消息了,要不然这贵喜也不会这么失态了。
前院的不知道什么情况,后院的女人可坐不住了,纳喇氏等人先一起去了叶赫那拉氏的房间,拉着叶赫那拉氏一起去了哲哲的院子,哲哲看着前厅乌压压的一片女人,有些头痛的按了按自己的额角,坐上主位后,哲哲不耐烦的说道:“各位妹妹来我这里可有何事?”
下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把眼神看向了叶赫那拉氏,毕竟叶赫那拉氏是侧福晋,说也该是她先说,叶赫那拉氏红着眼说道:“姐姐,我屋里的奴才看见贵喜哭着进了姐姐的屋子里,可是爷有何不测了?若是有,望姐姐告诉妹妹们,让妹妹们好去给爷祈福拜佛。”
哲哲听着话,不满的说道:“你这是打哪听来的,贵喜是哭着进来了,可是也只是说爷受了些伤,怎么你们这是一个个盼着爷出事呢?就算爷有个万一,那这府里还有我这个福晋呢,缺不了你们吃穿,都给我安安分分的呆在自己的院子里,既然叶赫那拉氏妹妹说了你们想祈福拜佛,我也成全你们,都给我在屋子里好好念佛经去,要是让我知道你们谁不安分了,撵出去都是轻的!”
不管是叶赫那拉氏还是其他人,都还是第一次看这哲哲这般严厉,吓的都不敢说话,颜扎氏看着哲哲眼睛闪了闪,声音细细的说道:“福晋,可是瞒了奴婢们什么?”
颜扎氏声音虽然小,可是奈何那会儿都没有人说话,这句话听的是真真的,哲哲眼眸一扫颜扎氏,嘲讽的说道:“我瞒了你们什么?我就算瞒了什么你们也没那个资格问我,看来妹妹是睡得糊涂了,连自己是个什么身份都不知道了,都给我把那小心思收起来,想要好好的过活,就在爷没回来的时候给我蜷在自己的窝里,要不然你们也别怪姐姐心狠手辣不讲情面了,都退下吧!”
众人被哲哲的气势压的有些心惊,都乖巧的退出了屋子,在门口,乌云笑道:“众位小主留步,福晋说,众位小主屋子里怕是没有佛经佛珠,让小主们稍等片刻领了东西再走,福晋说,为了彰显小主们的诚意,也让贝勒爷回来后能感受到小主们的情意,所以不仅要念,还要在这段时间把佛经抄个三遍为好。”
叶赫那拉氏等人听后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不说那些不会写字的,就是那些会写字的那三遍也不是小数目,娜仁领着塔拉端着托盘走了过来,一个托盘里是佛经,一个托盘里是佛珠,等每人都拿了一份后,乌云又说道:“福晋说怕小主们抄佛经无趣,还给小主们每人房里准备了佛豆以供消遣,这些都是可以让人凝神静气的,福晋还交代奴婢告诉小主们,虽然贝勒爷受了轻伤没大碍,可是保不住有那包藏祸心的人来陷害贝勒爷,所以在贝勒爷没有回来的这段时间,小主们万不可离开自己的院子,若是出了什么事情,福晋可不负责。”转头又对一直被忽略的叶赫那拉氏说道:“侧福晋,福晋说这佛经的事情由您来负责,到时候福晋只要找您要就好了。”
叶赫那拉氏听后嘴角一抽,强笑的说道:“姐姐既然这么吩咐了,妹妹也不好推辞,不知姐姐......”
乌云笑道:“虽然福晋有了‘身子’不好太劳累,可是这些天也会在后院的佛堂里给爷祈福的,侧福晋放心好了。”
叶赫那拉氏干笑着点点头,才带着众人出了院子,自己明明这次是来施压的,可是没说了几句话就被赶走了,这让自己的脸面都丢到了太平洋去了!可是叶赫那拉氏只能咬牙忍了,福晋这次可是拿出了所有的派头,压的自己都说不出话来了,难不成自己只能在侧福晋这个位子呆着吗?她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