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秋沁把那叠成□□的名片放在张斐然面前时,张斐然一张妖媚的脸扭成了方便面,她盯着□□足足看了一分钟,手颤巍巍的指着它:“这――这不会是……”
苏秋沁喝了一口咖啡,毫不留情的给与残忍答案:“没错,就是你的名片,她阿姨。”
“靠靠靠靠靠!!!”张斐然显然不能接受这一事实,手握成拳使劲往桌子上砸了一拳。苏秋沁看她是真被气着了,难得好心的安慰:“你跟个小孩生什么气,注意身体,她阿姨。”
“那丫头片子到底怎么说的我?你为嘛笑的那么邪恶?”张斐然眯起眼看着苏秋沁,现在要是给她一把刀,她肯定昂首挺胸一下子砍掉乐文的脑袋解气。苏秋沁慢悠悠的喝着咖啡,实话实说:“说你挺美呗,美的独特有风格。”
“真的?”张斐然不相信这丫头有这么好心,苏秋沁点了点头,“可不是。”
张斐然松开了握着的拳头,伸手矫情的揪了一撮头发,媚笑:“我就说么,就咱这花容月貌谁看见不得记忆深刻难以忘怀啊,对了,她说我什么风格?欧美还是亚洲啊?咯咯,其实我还是偏向亚洲范儿,虽说身材欧美了点,我――”
苏秋沁看了眼表,直接打断了张斐然的自我欣赏,“黑山老妖范儿。”
张斐然怔愣了片刻,如被针扎破的气球,“砰”地一声爆了,“……靠靠靠,这丫头片子,长得那么文静说话这么欠揍,我今儿非把她绑了卖了当菲佣去!”
苏秋沁勾了勾唇角,“人家早就猜到你的后手了,把你当成夜总会的妈咪了,以为你招她去坐台,所以才没给你好脸。”
“夜总会?!”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张斐然深刻体会到古人被气吐血是什么感受,她咬牙切齿的说:“本姑娘貌美如花,身后跟着的男男女女钱前仆后继络绎不绝,为了见我一面撒下千金也连眉都不带皱的,怎么到这丫头嘴里我就变成妈咪了?”
苏秋沁没说话,只是看着张斐然微微眯起了眼睛。张斐然警觉的看着她,“你干嘛?”
苏秋沁笑了笑,“别说,以前没发现,还真有点风尘的味道,乐文的眼睛真毒。”
“风尘?”张斐然怒了,一拍桌子奋起反抗:“我哪儿风尘了?我长得比广寒宫的兔子还纯洁你居然说我风尘?要不是那天被你气的,我能穿成那样去见乐文?唉,不对啊,苏秋沁,你什么意思?你帮着她欺负我?”
苏秋沁不说话,垂下头淡淡一笑。这下可惊呆了张斐然,俩人在一起六年了,她还没见过苏秋沁对谁这么伤心过。张斐然深吸一口气,看着苏秋沁说:“不是,秋沁,你别告诉我你有恋童癖……”
苏秋沁横了她一眼,张斐然自己嘀咕了几句,没再多说。毕竟俩人不仅年龄上相差太多,就连家庭背景生活方式都有天壤之别,虽说那丫头片子挺有个性的,但也不至于迷倒秋沁,她瞎操心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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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这几天要被那个黑山老妖烦死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积德了还是作孽了,被这么个妖媚的女人天天追着跑,就像是粘在脚上的粑粑,怎么擦也擦不掉。
先是兴师动众的带着一群人不由分说的在她家楼底下大招旗鼓的摆摊招聘不说,被她忽略后干脆找人直接上门问需不需要工作,这么到家的服务让乐文难以消遣,只能绕道前行。
到最后甚至演变到张斐然堵到她家门口,身子一横,耍无赖死活不让她过去了。
“你到底要干吗?”乐文看着眼前的女人皱眉,张斐然仰着头瞅她,“我就纳闷了,我们公司哪儿不好了你不去?以前以为我是骗子,现在我把公司的各项手续都带来给你看了你还有什么不信?”
乐文不跟她胡搅蛮缠,饶过她往家走,张斐然可不干,长腿一伸,胸向前一挺,豁出去了:“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本姑娘看上的人还没有能拒绝的!”
“……”
乐文叹了口气,一本正经的看着张斐然:“我谢谢你的好意,可我真不能去。”
“哎呦,你可千万别谢我,不用谢,真的,内什么,活雷锋,我就是当代的活雷锋。”
“……可我已经有工作了。”
“就那缝纫机?要不这样,你要是喜欢当裁缝,我可以在公司里专门给你拉一个绿色通道,让你负责全公司的裤脚怎么样?保你品牌好,信用高,生意旺!”
乐文没吭声,眉头紧蹙,张斐然也被这几天的拉锯战弄得心烦意乱,想要赶快完结战斗,开始大出血的抛出诱惑条件:“这样,我每个月再给你加一千块怎么样,四千。”
乐文咬了下唇看着张斐然,张斐然目不斜视的看着她,等待答案。
看着眼前妩媚至极的人,乐文想了想,纳闷的问:“学姐真有你这样的朋友?”
“……”
脚下的高跟鞋一歪,张斐然愕然的看着乐文,“不是――你说啥?啥学姐?”
乐文难得狡黠的一笑,指了指她手里的包:“你这包,我在学姐家看到过,包的侧面被是糖糖撒的咖啡留下的痕迹,就像是三角裤衩的形状很特别,一模一样,不会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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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个乳臭未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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