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法沟通了。
据他亲身体验,搞□□play的一般都是自以为是的自大狂,喜好第一时间“噼里啪啦”把□□目的、方法、途径、想要的结果炫耀干净。一上来就目的明确想搞强/暴,想把□□对象从梦中日醒的也不少。(当然没人成功呵呵)
哪有褚江沅这种只会哭个不停的小蠢货啊,幸亏他性格底子在那里,哭的再激烈,也倾向于安静尽量不发出声音,眼睛哭肿了声音哭哑了竟也不损姿容。
宁逾明除了几年前摊牌那一次,也很久没见过褚江沅这个犯病的样子。这次被关小黑屋他这个受害者还没怎么样,绑匪已经从开头哭到结尾了,他除了在褚江沅视他自己的前途于无物的时候怒气上涌,别的时候气着气着都要气笑了。
褚江沅趴在哭了一会,又开始默默地收拾弄脏的地毯,收拾完了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柔声问:“牛排冷了,你想吃什么,我再去做好不好?”
宁逾明:“那就麻辣小龙虾吧。”
褚江沅压根没料到他会回复自己,当即惊喜地连连点头,脸红着踉跄地冲出房门去做麻辣小龙虾了。
这人可能真的是有病……
小龙虾烧好之后,褚江沅戴着塑料手套把每一个都去壳去线处理好,把虾球堆成一座小山端到宁逾明面前。
宁逾明心里吐槽这么吃还有什么意思,但因为饿炸了还是吃光了。
吃完又对褚江沅笑了笑:“诶,还真的没加料啊。”
褚江沅呆呆地笑着点头。
宁逾明情不自禁产生一种踹小狗肚子的不忍和罪恶感。
是夜,宁逾明很心大的吃完就睡了。
但半夜他感觉不对劲突然醒过来,一睁眼就和趴在他床沿上的褚江沅对上了眼。他俩脸凑得很近,呼吸可以打到对方的脸上。不过没有任何身体接触,不然宁逾明在被碰到的一瞬间就会醒了。
褚江沅晚一步发现动静,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褚江沅:“……”
宁逾明:“……开灯。”
灯开了,褚江沅捂着通红的脸埋在被子里。
“褚江沅,你不睡觉在干嘛?”
褚江沅呼吸一窒,静了一会,羞涩地说:“我想多看看你,对不起,吵到你睡觉了吗?”
宁逾明不动声色地在心里卧槽了一声。
“呵呵,也不用看守得这么严密吧。”
褚江沅勉强笑道:“不是的……”
“是什么都好,挺恶心的,可以让我一个人呆着吗?”
褚江沅脸色变得煞白,他摇摇欲坠地摇头,撑起一个凄苦的笑容,眼泪成串滴落:“我不要。”
宁逾明:……那种虐待小动物的罪恶感又来了!
褚江沅关了灯,只是离他的脸又远了一点,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他掉泪。
宁逾明快被他哭到崩溃了,决定还是不要嘴炮激他了,换一个办法吧。
然后从第二天开始,宁逾明没再和褚江沅说过一句话。
饭照吃,没事干就发呆,褚江沅怕他无聊给书看书,给电影看电影,就是把褚江沅当空气,别说一句话了,一个眼神也不要给。
褚江沅只忍了两天就再次崩溃了。
他先是用宁逾明夸奖过的如玉石般温润的声音给宁逾明念书。宁逾明开始聚精会神地看另一本书。
褚江沅安静了一会,又兴高采烈地开始削水果,一边同宁逾明讲他从前很爱听的圈中八卦。
宁逾明:……不听,关我屁事。
褚江沅声音越来越小,又安静了下来。
他喃喃自语:“跟我呆在一起,很无聊对吧。”
他表情木然地举起了水果刀,开始划他自己的手臂。
宁逾明:“卧槽!”
褚江沅猛地看向他,表情瞬间融化,惊喜地哭了出来。
褚江沅把刀扔到一边,管也没管流血的手臂,扑到他床边软软地绝望又喜悦地唤他:“小飞,不要不理我,求你。”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圆圆上来就用强,已经被打成饼饼了,所以大家不要怪他不中用。
车后面再开,我们先小清新play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