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告状的家伙一生黑不解释!
“也不是不能。”秦修慢条斯理歪了歪头,瞅着沈彻脑袋顶上那个卷卷的头发旋。
沈彻一动不敢动,心里砰砰直跳,也不知道在紧张个啥。
贺兰霸扫一眼沙发前龟缩状的喝汤者,刚想说人家秦修也蛮通情达理的嘛,就听见秦修懒洋洋道:
“不过我不载天然卷。”
沈彻小心拿下扣在脸上已经连调料都喝得干巴巴的纸碗,无辜地看向居高临下的秦修。能别介吗,天然卷招你惹你了?
秦修对着沈彻一挑眉一努嘴,天然卷一生黑不解释!
贺兰霸也跟着吃了一瘪,这他妈神逻辑啊:“那万一你女朋友以后就是天然卷呢?”
秦修冷笑着提起沙发上的背包,甩在肩上,很过瘾地最后看一眼一脸挫败的沈彻:“天然卷是硬伤,你会找有硬伤的人当女朋友吗?”
说罢在沈彻大受打击的眼光中神清气爽地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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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彻把手机闹钟调早了半个小时,结果也只提前起来了十多分钟。秦修走下楼,正看见沈彻一瘸一拐地走出洗手间,脚上居然还缠着绷带,简直要无语。这家伙也太会演戏了吧,昨天晚上他回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今天早上居然就给你上演苦肉计?是铁了心要上我的车是吧?你就不怕我摔死你!
贺兰霸和欧哲伦都还在睡觉,凯墨陇倒是早早就下了楼,看一眼九级伤残的沈彻,对着镜子边系领带边问:“要我送你吗?但我不顺路。”
沈彻笑着摆摆手:“那算了,我自己可以坐出租车。”
凯墨陇点点头,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那就好。记得跟贺兰霸说是你自己不要我送的。”
沈彻:“……”
秦修在厨房冰箱前喝着酸奶,冷眼目睹着客厅里的一唱一和,这一屋子人看来都被卷毛犬收得服服帖帖啊。也难怪,谁叫卷毛天生就长了一张卖萌讨好的脸。他嘲笑地扫了一眼沈彻缠着绷带汲着拖鞋的左脚,将冰箱柜门狠狠一关,演得太烂!
沈彻目视秦修走出厨房,看也没看他一眼,径自挎上背包出了门。其实秦修不愿意载他他完全可以理解。听说对于爱机车的人而言,后座那个位置本来就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坐的,更何况他跟秦修之间误会这么深。虽然眼下他脚受了伤,但又还没到不能动的地步,人家帮你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只不过,为什么还是会觉得心里拨凉拨凉的……
收拾好东西,装好药和水壶,算好秦修应该已经等到电梯下去了,沈彻才一脚汲着拖鞋,一瘸一拐地出了门。小心用脚后跟着地勉强还是能走的,他盯着脚尖闷头走了几步,冷不丁看到地板上一动不动的影子,错愕地抬起头。
秦修单肩挎着背包,面朝他站在过道上,居然还没走。
沈彻茫然地看着神色冷然的秦修,对方今天穿了一件休闲的蝙蝠袖外套,衣服上是大片的黑白灰几何拼接,配上不规则的修身下摆,这样有个性的穿着,大概也只有秦修这样天生丽质的衣架子能够驾驭得了。
秦修凉飕飕地瞄着沈彻,冷声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