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小脚青衣老太叫做朱如花,我想到这里:“你和她最近闹什么别扭?”
夏耕田恨得牙痒痒,说了半天朱如花爱打扮,不做饭天天找隔壁老王跳舞,有时候扒拉十几个老太太一起唠嗑,总之苦不堪言,最恨的,最近还跟自己闹离婚,说要搬去跟隔壁老王一起住。
夏耕田受委屈的样子,我没得办法,只有好言相劝,说这个日子还是要继续,总不能因为隔壁老王而破坏家庭的和谐。
一说到隔壁老王,夏耕田更是气愤,头上的瓜皮帽都差点掉下来,说这老王仗着跳舞跳得好,跟这一片老太太闹着玩,本质上就是个大色狼。
我豁然开朗,这个隔壁老王还是要去见一下。
其实这是个突破口,让朱如花知道隔壁老王的真面目,让朱如花放弃这个念头,比移坟简单得多。
我问了隔壁老王的地址,夏耕田说了几句气话,告诉我隔壁老王狡猾异常,不要轻易去找他,不然会有更大的麻烦。
我叹道,现在被你老婆给缠上了,我的麻烦更大,要不你跟你老婆说一下,早点回去,也别让老女鬼到我窗口哭了,好吗?
夏耕田叹道:“小伙子啊,俺要是有办法,早就收拾她了,难为你了,天不早了,俺要睡觉了。”
我说道:“我问你,你是哪个月份出生的?”
夏耕田道:“我是上半年五月生的。”
我心想不对,五月份生的,现在都年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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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耕田说睡就睡,眼珠子变正常,再也没有声音了。
隔壁老王是谁啊?喊了两声,夏耕田再也不说话。
只有明天再问一下。
我抱了小贱,到隔壁的房间里面休息,吱呀一声把门关起来。
小贱打了个喷嚏,我把它抱起来,放在床上,给它盖上了被子。
我刚睡了一会,瑟瑟的寒风吹来,总感觉门没关紧,起身把门关上,找了一把椅子把门地抵住,又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三点钟,很快就会有鸡叫,还是赶紧睡觉,明天再想办法对付朱如花。
刚躺下迷迷糊糊睡过去,门又开了,瑟瑟的寒风吹过来,从门缝里面望过去,似乎有几双眼睛看着我。
我猛地一哆嗦,以为是朱如花的老同伴来了,不对啊,朱如花睡在我的外衣口袋里面,没这么快把女鬼老太太们请来,而且这些眼睛一只只跟真人一样大,而且还不小。
我猛地惊醒,也不是女鬼的眼睛,是男鬼的眼睛。世界上,若是有什么东西是我害怕,那就是眼睛。
特别是黑暗之中黑洞洞的眼珠子,往往充满绝望。
我从床上跳起来,伸手将房间里面灯打开,因为不熟悉环境,摸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了开关的位置。
忽然一只冰凉的手,在我的手背上慢慢地往上面移动。
有一只男鬼上了我的床。
我虎躯一震,菊花一紧。
发现这回出大事。
这夏锦荣的房间果然有问题,进门之前觉得绝对深深符合风水要义。但是进门之后,却深藏玄机,竟然有凶宅的诡异。
我背后的冷汗不断,那手轻触在我的手背上面,冰凉刺骨,向来都是我对付鬼,见了我恨不得跑得远远的,这一回反而被鬼给欺负上头。
手顺着我手背往上面动,落在白色的墙面上,只听到开关响动,房间里面的白光灯一下子开了。
靠,这到底是怎么了,门被推开了,反而有鬼把灯开了。小贱睡在被窝里面,一动不动,好像梦里面有三只俊俏的母狗围着他们。
白光灯打开,屋里面却什么都没有。
只感觉房间进了脚步声音,很轻微很轻微的那种,这种鬼魂的磁场侵袭而来,将我给围住了。
忽然感觉被单在动了,睡在床上的小贱被什么东西一脚给踢下了床,汪汪叫了两声,钻到柜子里面被单睡了起来。
小贱的眼神似乎有点迷离。
就着这个时候,所有的声音和脚步声全部停在了床边,灯一下又被关上了,只感觉被子里面钻进了若干只鬼,我憋着一口气,实在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冤鬼。
“睡吧,愣在干什么。”似乎有人跟我说话。
我喉结动了一下,幸好没有裸睡的习惯,不然就完蛋了。被窝里面不知道睡进来几只鬼,不辨男女,我睡在床上。根本看不到他们。
当然,从眼睛和声音听起来,应该不是女鬼。
而是一群男鬼。
还是男色鬼。
我从床上跳起来,将外衣披起来,发现门已经被奇怪的方法锁起来,从里面居然打不开。口袋里面的朱如花也睡得很安稳,我将玉尺拿在手里面,玉尺上面更是没有光芒。
我暗想,莫非是遇到了鬼打墙,把下午接着小贱的尿顺着门缝倒出来,狗骚味传来,门依旧是不动,不管我怎么动还是没有反应。
不是鬼打墙,是一个幻境,更是一个局。
幻术是迷心智的,若是意志力坚强,是看得透的。
夏锦荣再三叮嘱我,到这个房间休息,等我睡下之后,进来了若干只鬼,难道让我给男鬼门消遣,专门干那事的。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好了。早点睡觉吧。等下还要办正事呢?”又是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
我心里犯怵,几只男鬼睡一张床算怎么一回事啊,这个男鬼若寂寞了,我可怎么办,毕竟我是鬼派弟子,逼到这种程度只能拼死一搏。
“尔等鬼物,还不快快显身。”我喊了两声,被子里面的鬼物睡得安安稳稳,没有一只搭理我,反而在床上面睡觉,我自感毫无面子,被人忽视了我都没有这么难过,好像老师在班里喊一声大家都不要吵,可学生还是照样吵吵闹闹,胆子大的情侣还在亲亲抱抱。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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