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醒来时发现自己在bed上,这是一张红色的bed,从金色的花纹和锦绣上看,应该是一张婚bed。此时她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个抹布,动弹不得。
“哟,我的小天使,你醒了。”萧鼎放下手中的茶杯,坐在bed边。
“呜——呜——”珍妮尖叫,但说不出话。
“别叫了,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外面全是我的孩子,而你,将成为它们的母亲。”萧鼎露出阴鸷的笑容,手里摆弄着兰花指。
“来吧,宝贝,让我们完成这个神圣的仪式吧。”萧鼎点燃了蜡烛,蜡烛燃起幽蓝的火焰,一阵黑烟徐徐升起,周围响起冷森的歌声。
那些歌声是从桌子上一排排骷髅头里发出来的,白色的幽魂四处游荡,地上是蠕动的蛆虫和眼珠,它们作为这场婚礼的见证者,在用自己独特的方式献上祝福。
但这婚礼压根没有一点喜庆,反而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这分明是一场**!
看到这些恐怖的画面,珍妮脸色惨白,她拼命地挣扎,任凭锁链在胳膊和小腿上勒出红印。
“嘿嘿嘿嘿!”萧鼎狂笑,他喜欢这种猎物挣扎的感觉。
正当他准备靠近珍妮的时候,嗅到了魔法的气息。
萧鼎反射性地跳开,摆正脸上的青铜面具,放出血红的视线,找到了隐藏在珍妮脑后又尖又长的耳朵。
“精灵!?”萧鼎顿时觉得反胃,准确的说是附着在他身上的余天,要知道,异族对他来说是个极其忌讳的词汇。
“可恶!可恶!可恶!”他抓狂。
“呜——呜——”珍妮奋力地撕扯锁链,纵使满头大汗,四肢勒出血来。
但这些反抗毫无用处,眼看对方那张丑陋的脸离她越来越近,夹杂浑浊不堪的恶臭,让人窒息。
几乎是放弃希望了,她的眼里挤出泪水,心中喊出一个名字:
“白乐。”
嗖————
一把黑刀冲破大门,笔直地插入萧鼎的胸膛,直接将其连人一起钉到墙上,溅出一大滩鲜血。
“呕~”萧鼎呕出黑血,“谁?是谁?”
门外缓缓走来一名少年,风姿偏偏,在红色月光的映射下竟有几分帅气。
“鄙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轻井一郎是也!”
“哈?”余天并未听说过这个名字,也罢,这个身体用不了了,赶紧换一个吧。
青铜面具迅速从萧鼎的脸脱出,正欲贴到珍妮脸上。
唰!
黑刀自行拔出,反手将青铜面具斩成两半。
“啊!”余天发出惨叫,化为一团黑影显形。
他自己的脸溃烂而扭曲,奇丑无比,像是被火烧过一样。
“臭小子!我饶不了你!”
余天恼羞成怒,甩出手里的太极球,黑白二球以两条不同的途径同时向白乐砸去。
可当二球快要接触碰撞到一起的时候,又是那把黑刀,以毫厘的精细斩切,将两颗球一齐削成了两半。
“可恶!”这黑刀有古怪,余天灵机一动,施展贪婪大罪的权能——掠夺!
无形的引力将黑刀吸附到他手中,成为了他的东西。
“哈哈哈!臭小子,没有了武器看你怎么办?”余天握紧血红的刀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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