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郞且成就于阵营大旗下,叫住统军扬凡,纵马来到阵前,欠身向大刀亮优施礼。说。
“呵呵——”
“我乃云湖小吏文书且成,只因东莱国法度逼迫如此!”
大刀亮优喝着。
“哼,你这等小吏文书,就此受不得国王法度的约束,起来背叛我王?”
黑郞且成说。
“东莱国虽有法度,只是奸臣当道,不允忠良进身做事,为国为民,以法度强加,加害忠良与百姓,以致民不聊生。本来,且成只以忠良仁厚作事,从来没有异心,都是奸佞之徒所逼,走投无路,方才暂居云仙岛上。”
大刀亮优喝着。
“哼,说什么暂居,分明就是海盗行径,还说忠良仁厚自居,岂不羞耻!”
“天兵到此,还敢巧言令色。如果不早早下马受降,定叫你们这些海盗粉身碎骨!”
突然,大旗下,统军华令大叫一声。
“啊呀——”
就势冲入阵前,提着长枪,纵马走取大刀亮优。
这时,统军扬凡也是大叫一声。
“呔,你们之些奸佞之辈,我定要杀了你!”
挺着长枪出战,冲向大刀亮优。
二将相战,大刀亮优迎着。
三将三匹战马,征尘风影,转战厮杀。
黑郞且成只得传令收军。
“当当当当——”
一声声收军铃声响过,统军扬凡、华令大嚷着说。
“哎呀,哥哥,我们正准备将大刀亮优抓了,哥哥却传令收兵?”
黑郞且成高声喊着。
“兄弟,且成以仁义忠厚自居,二个战将打你一个,不是我所看到的。就是赢你抓你,将军也不会心服口服的。且成只是要看看将军大刀之勇猛,为其忠臣之将,为国王出力。如果将军肯来云仙岛上居住,且成情愿让贤!”
统军扬凡、华令听得鸣金收军,各自变色且退,退回到阵营中。
大刀亮优也回到大营,下马卸甲,心中只是在想。
“就我一个人力战二将,那里是他们的对手,看看就要输了,败下阵去,且成反而是鸣金收兵。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
吩咐军兵推出囚车,将司马、阮雄押解来到帐中大营处。就问。
“哎,这且成只不过是元州云湖县的文书,一个小小官吏,你们这些英雄豪杰,又如何降服于他?”
阮雄说。
“我哥哥且成,本是元州云湖且埂子人氏,虽为小吏文书,只因仁义忠厚,仗义疏财,为人善取接济他人,因而天下闻名。那里象你们这些不忠不孝之人,就算是在公门做官,如何晓得我哥哥的好处!”
大刀亮优听了,低头不语,将囚车推走,监押着。
当天晚上,大刀亮优一直坐卧不安,就此走出大营,观看月色。
寒气逼人,霜华皎洁。
大刀亮优感叹不已。
忽然,军兵来报。
“有个大胡子将军,匹马单身,执着双剑,要见将军。”
大刀亮优说。
“你也不问问他是谁?”
军兵说。
“他没穿盔甲,又没有说出他的姓名,只说要见将军。”
大刀亮优说。
“既然如此,叫他进帐来吧!”
不多时,那人来到营寨中,拜见亮优。
大刀亮优就灯光之下,仔细瞧着,那形貌似曾相识。
“你是谁?”
那人说。
“将军,岂请屏退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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