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高声喊着。
“军师哥哥,小弟愿意和你去走一趟!就把黑熊伴着随童。如何?”
黑郞且成喝着说。
“黑熊,你那性子又发了,不能去!”
非洲异人郝龙说。
“哥哥,别嚷,黑熊是生得丑,性格只是有些暴躁鲁莽而已!哥哥就嫌我了,还不让我去。”
黑郞且成说。
“不是哥哥要嫌你,只是你那脾气,丑样,去那罕州不行。再有,罕州乃是北方兵家重地,公差军兵又多,恐怕被人识破你是云仙岛的海盗,岂不冤枉丢了性命。”
非洲异人郝龙大嚷着说。
“哥哥休要烦恼,这个不妨事,不妨事。就是黑熊不去,料想也没有兄弟伙能够中得了军师的心意!”
军师杨华说。
“黑熊,我看啊,你也去得,只是,凡事都得依我,我才让你跟着去。”
非洲异人郝龙说。
“啥子事,那么神密,有什么依得依不得的。军师哥哥但说无妨,就是一百件事情,黑熊也依了!”
军师杨华说。
“你是酒性刚烈之人,脾气暴烈如火,今天同我去罕州,我不要你喝酒;先前你也说过了,就将你扮作随童,是一个道童打扮,一路只是跟着我,我没有叫你,你不可乱动,也不能违背我说的话。”
“还有,从今天开始,你虽然扮着随童,而且还要扮着一个哑巴,一个哑童相随。黑熊能够做到,哥哥就带你去?”
非洲异人郝龙说。
“好,哥哥,这些我都依了哥哥,我每天就在嘴里衔着一枚铜钱就不说话了!”
众英雄豪杰、从兄弟们听了,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非洲异人郝龙要做的事情,众英雄豪杰,没有一个人能够劝得住的。于是,就在大殿之上,专门为他俩做了饯行酒宴,为他们送行。
第二天一大早,军师杨华收拾了行李包裹,将非洲异人郝龙打扮成一个道童模样,让他挑着行李包裹,一起出岛。
黑郞且成和众英雄豪杰们,都将他俩送到三关渡口,再三嘱咐军师杨华小心,休要失掉黑熊的性命。
军师杨华和非洲异人郝龙辞别众兄弟们出岛。那黑郞且成等兄弟们自回岛上。
军师杨华、非洲异人郝龙二个人,往罕州去,走了几天路程。每天只是晚投客栈,白天吃过早饭就赶路。
这一路上,军师杨华、非洲异人郝龙显得很辛苦。
来到罕州城郊之外,就一家客栈里歇了。
当天晚上,非洲异人郝龙,就去厨房做饭,不问青红皂白,将店小二打得吐血。
店小二找到军师杨华,告说。
“哎,客官,你家哑童太厉害了,怎么脾气那么倔?只是我烧火做饭,迟了一点时间,就让他打得我口中吐血。”
军师杨华看着这种场面,也没办法,只得算还酒肉钱、房钱之时,多给他们一些银两。
过了一夜,第二天天亮才起来,安排一些饭食吃了。
军师杨华就在房中叫着郝龙说。
“黑熊,这一路来了,你可苦了杨华。不让你来呢?你非要前来,一到罕州,这一路上,竟给我惹事,真的是气死我了。今天进城去了,这里不是闹着耍的地方,弄不好,就会丢了性命,你也得休要害了杨华的性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