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军花林见到卯和、卯庚披枷带锁跪于亭中,大喝着。
“你两个猎户,耍什么威风?还到吕员外家骗赖猛虎是你们猎杀,人家不还你,你们就抢夺,还打砸人家东西,抢人家财物,活该有些牢狱之灾!”
卯和说。
“统军大人,虽然别人是这样冤枉小的打砸抢掳,加害忠良。但是,我们兄弟二个相信,迟早还有翻身,有是昭雪的那一天到来!”
统军花林再次喝着。
“哼,你们两个畜生,今番落到我们手中,管教你们没得昭雪的时候,我一定让你们死在我的手中。”
“给我押入大牢!”
两个牢头将卯和、卯庚押入死囚牢中。
当时,牢城营中没有别人,全部都是囚犯。
牢城营中有个差役说。
“卯和、卯庚,你们兄弟两个,可认得我?我是你哥哥的小舅子啊!”
卯和说。
“哎,我没有哥哥了,就只有我们兄弟二人了。”
牢城营差役说。
“你们哥俩不是有个拜把子兄弟,就是统军尺午吗?”
卯和说。
“统军尺午的确是我们哥俩的拜把子兄弟。莫非牢头就是我拜把子哥哥尺午的小舅子天斤了?”
牢城营牢头差役说。
“嗯,不错,我就是天斤,是崂山人,姐姐嫁给统军尺午为妻。我就在泰州牢城营中做个牢头差役而已。”
“我不仅有拳脚功夫,还是一个艺人,会唱两段曲调。”
天斤非常聪明好学,诸般乐器都通,做事有始有终,要做的事情,终能做完,内力功力就有三四成,算来也是英雄豪杰。
当卯和、卯庚兄弟俩含冤入狱,他们又是英雄豪杰,有心救他俩。
只是,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只觉一时孤掌难鸣。
天斤说。
“二位贤弟,我叫你们两个知道,这世道黑暗,统军花林得到吕员外大把钱财,买通了关系,他们设法要害贤弟的性命。我一个人救不了你们,不知怎样才好?”
卯和说。
“哎呀,哥哥没有说到我那个拜把子哥哥统军尺午了,你既然说起了他,我们哥俩就托你寄书信一封给他。好吗?”
天斤说。
“贤弟,你教我寄信给统军尺午,恐怕不可能了。他如今有公事缠身,不在泰州家中。”
卯和说。
“既然我那拜把子哥哥不在家,就寄信给我姐姐好了。”
“我这个姐姐,她是我表姐,见今在泰州城东门外状元牌坊住。名叫显水。她就在那状元牌坊下开个显水酒店,家中是屠宰黄牛、水牛的地方,还开赌坊。”
“只有我那表姐显水,别看她是一个女子,三五十个壮小伙子都打不过她,她的内力功力就有五成以上。只有表姐是我亲戚,弟兄两个都是我的拜把子哥哥,当初不晓得,最后才知道,他俩本来就是我的表姐夫。统军尺午还和表姐夫是拜把子兄弟呐!”
“表姐夫孙益和统军尺午是拜把子兄弟,算来我们也算是亲戚,兄弟了。我们哥俩就托哥哥寄个书信给他,把我们哥俩的事情说知,让我表姐、表姐夫来救我们兄弟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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