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上那跑马山上来。
爬上山坡,就见那老鸦扑腾腾的在树上夺那肚肠啄吃,还在那里直叫唤呐!
两个轿夫看了,吓了一跳。
“啊呀——”
就此骨碌碌的滚下山坡,慌忙回家告诉田老伯。
田老伯和两个轿夫同去黄州州衙告状。
黄州知府马上差得文书、还有一些军兵、忤作,同上跑马山上难看了尸体。回复说。
“大人,检验一个女人的尸体,是统军的妻子,名叫田秀秀,杀死掏腹,肚肠挂在树上,丫环怜怜被杀死在古墓旁边。坟地里,丢下一堆女人的衣服,还有和尚、开云道观,那住持道长潘洪的衣服也遗留在那里。”
黄州知府听了,这才想起在统军石多后院街巷的那桩命案,应该是同一起凶犯所为。于是,详细的询问田老伯。
田老伯才将道房酒醉一事,秀千撵出去的原由说了一遍。
黄州知府说。
“这件凶案,只因田秀秀和道长潘洪勾搭成奸。请和尚、丫环怜怜做策应把风事成。秀千路见不平,杀死和尚、道士。石多这才在跑马山上杀死田秀秀和丫环怜怜。证据确凿,无可分辩。”
黄州知府定了案,差人画影图形,捉拿凶犯石多、秀千二人。其余轿夫等人,放回家中。
田老伯自己去买棺材,装殓尸体安葬。
统军石多、秀千、二山三个人,离开黄州地界,一路上,夜宿晓行,还不到一天,就到了元州地界,前面有一座高山阻隔,不觉天色又晚,看见前面小溪边一座客栈。
三个人来到客栈门口,店小二正在关门,就见三个人一下子就闯了进来。
店小二问。
“客官,你们来得很远,因此走得晚了?”
二山说。
“嗨,不瞒小二哥说,我们今天走长路,的确走了一百多里路,因此错过了酒店客栈的。如今天又黑了,就此借宿,生火做饭了。”
店小二只能让他们进来歇店。就问。
“三位客官,如此说,还没有吃晚饭了?”
二山说。
“是啊,我们没有吃过晚饭。就此借用锅灶生火做饭吃了。”
店小二说。
“今天,这客栈也没有啥行客过路人歇店,这两口锅倒也干净,客官随便用就是。”
二山问。
“客栈中,可有酒肉卖给我们吃?”
店小二说。
“今天上下午都有肉卖,只是被临村里的人家买完了,就只剩下一些酒,没有蔬菜吃饭。”
二山说。
“唉,算了,那小二哥,就借五升米给我们做饭吃了!”
店小二就去屋里,端出五升米来给二山,就在厨房锅灶边生起火来。
统军石多拿出一支金钗,拿给店小二说。
“我们先换一些酒来喝,明天一起算钱给你。”
店小二收了金钗,就去里面将酒搬了出来,端了一碟儿熟菜放在桌上。
二山先提一壶去温,温好好来叫石多、秀千。他们洗了手,一边斟酒,一边请店小二坐着一起喝酒。
放着四个大碗,斟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