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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嘿——”
田秀秀也是掩嘴笑着。
“呵呵呵呵——”
一道一俗,两个男女每到是处,都是眉来眼去,以目传情。
秀千看到了,就有五分不高兴了。
众道士坐着用斋,先喝一些素酒,然后才搬出素斋来。
田老伯熬不夜,先去睡了。
一会儿,众道士用斋完毕。休息一下,然后又去法事房。
这个时候,秀千就有六分不高兴,只得推托身体不适,去房中睡了。
此时,田秀秀见秀千去睡了,没人监视她了,有些动情,顾不了其他道士看见。
自个去打了一下鼓乐,帮忙做法事,吃了一些果口茶水糕点。
道长潘洪趁众道士用心看经念经文,请得尊神拜叩手,招得亡魂,追祭到三更时候。
这个时候,众道士已经困倦。道长潘洪越来越有精神,高声念诵经文。
田秀秀不觉又开始情动,叫丫环请师兄潘洪说话。
道长潘洪念了一遍经文,一时来到面前。田秀秀扯住潘洪的袍袖。说。
“师兄,明天才来取功德钱时,就对爹爹了那还愿之事,不要忘了。”
道长潘洪说。
“哎,师妹,师兄的记性好着呐。要说那还愿之事,一定会给田老伯办好的。”
“只是,在做法事的时候,你家那个叔叔,我觉得他有些厉害着呢?”
田秀秀把头一摇。说。
“哎,这个叔叔,师兄休要理睬他?他又不是亲骨肉!”
道长潘洪说。
“师妹这样说,那师兄就放心了。”
一边说,一边在袖子里捏着田秀秀的娇小玲珑手。
田秀秀假意用手帕来隔。
道长潘洪笑了一下。
“嘿嘿——”
自去送归亡魂。
这些轻盈动作,恰巧秀千在墙壁木板缝着瞧见,看出他们两个的关系暧昧,已知道了七分的密切关系了。
那夜,超度亡魂,做法事,一直做到五更才结束,送神烧纸钱后,众道士方才作别回去。
田秀秀自己上楼去睡了。
秀千当时看得清清楚楚,自个儿气得发毛。想着。
“哥哥如此英雄豪杰,在官衙做得统军之职,好不威风,只是娶的这个婆娘,不守本分,有些勾搭别的男人,只好风花雪月,有点红杏出墙,给他戴顶绿帽子,怎么好看?气死我了。”
秀千忍着一肚子的气,自去屠宰坊中睡了。
第二天,统军石多回家,不知道这些事情,也没有人和他提及。吃饭后,又到衙门里去了。
道长潘洪换了一套整整齐齐的道袍衣服穿着,就此来到田老伯家。
田秀秀听见是道士潘洪来了,慌忙下楼,出来迎接他,邀请进入里面法事房中坐,安排茶水。
田秀秀说了些感激的话。
“师兄,夜来多有烦劳,积善功德未曾拜谢呐!”
道长潘洪说。
“做法事,本来就是和尚道士的事情,我们身为出家人,为亡夫超度,理所应当,不足挂齿。贫道说过,今天晚上要来为老施主忏悔宏愿,了却那还愿之事,特来禀告师妹。如果要还愿时,贫道在念经文时,只写疏文一道就是。”
田秀秀说。
“好,好——”
忙叫丫环,请出亲爹出来商量还愿事宜。
田老伯出来谢言。
“老汉熬更打夜不得,这几天晚上做法事,超度前婿亡魂,有失陪侍。没想到秀千兄弟身体不适,无人款待。休怪,休怪。”
道长潘洪说。
“老施主,不妨事,不妨事,老施主自当自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