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贺缉拿重犯到县衙,徒儿恳求师父只要喝上一点点儿,也表示对徒儿庆贺师父捉拿重犯到案的苦心。”
统军佥乌见徒儿丁良一表深情,无法推托,端着酒碗在口中轻轻呷了两口,就不喝了。
丁良说。
“师父不会喝酒,那就请吃些牛肉吧!”
统军佥乌说。
“昨天晚上,在乡村酒店里吃得太饱了,如果吃不下了。”
丁良说。
“哎,师父,昨天晚上吃和肉食,就是太饱,都走了这么多路,肚子也走饿了。就是徒儿做的不甚好吃,师父也得可怜徒儿一片诚心的份上,胡乱吃些,不免徒儿老远前来恭候,显得十分尴尬就是。”
丁良说完,拣了两块牛肉,递上前去。
统军佥乌见徒儿丁良如此诚恳,只得勉强吃了两块牛肉。
随后,丁良又将酒来劝那些庄稼汉,还有众多的猎户人等,劝他们喝了三碗。
乐四叫军兵,庄稼汉们都来喝酒。
这些乡村里的男的女的,不顾那酒是冷的、热的、好的、不好的,只是酒肉到口,那有不吃喝的知道。
一下,狼吞虎咽的,一哄而上的抢着吃喝。
非洲异人郝龙这下,酒也醒了,被绑在板凳上,挣也挣不脱,看到有乐四和他的义弟丁良在场,请统军、庄稼汉,猎户,还有一些军兵喝酒吃肉,明白他们在用计。
故意说。
“哎,你们只顾自己吃喝酒肉,也给我黑熊吃些吧!”
乐四喝着。
“你这个犯人,犯下弥天大罪,就是有酒肉吃喝,也不拿给你吃。你这个挨千刀的,快些将你送到斩头台上,就此斩了你那鸟头,看你还不闭嘴,那才怪呢?”
这时,统军佥乌看着军兵,喝着。
“走,快走!”
只是,那些军兵,个个面面相觑,纷纷中了迷药,一个个走动不得,口嘴不能张,四肢不能动,全身麻木,一个个倒入地下。
统军佥乌大叫。
“|哎呀,不好,中计了!”
正要提刀向前,不觉自己也头重脚轻,一下子栽倒在地,瘫软做一团,直挺挺的睡倒在地上。
这时,乐四、丁良各人夺过来一口大刀,喝着。
“你们这些歹人,不要走!”
当时,乐四、丁良提着大刀,赶上前来,那些不曾吃过酒肉的庄稼汉,走得快的走脱了,走得慢的,一个个都砍死在地。
非洲异人郝龙看见乐四、丁良都在行动了,就大叫一声。
“啊呀——”
一下子将绳索挣断,就去军兵手上抢过一口大刀来,三步两步,来到统军佥乌前面,就要杀死佥乌。
丁良慌忙拦在前面。叫了一声。
“他是我的师父,你不能杀他。他为人最好,你只管走了就是。”
非洲异人郝龙应声说。
“我不杀你师父就是,只是不杀了这于老伯,出不了我这口鸟气!”
非洲异人郝龙赶上,手起刀落,一刀下去,先砍死了于老伯,接着又抢上前去,将张奎的老婆,那个忘恩负义的女子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