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问了,就这样发落,用大枷锁了,打入死牢!”
知府姚德皇退堂来后堂称谢说。
“唉,如果不是监察文书高见,我差点儿误了大事!”
监察文书牙当说。
“看来,这人真的私通云仙岛那些兄弟伙,造谣生事,反判我王,如果不早些除去这些祸患,在大人治下,那可是后患无穷啊!”
知府姚德皇说。
“既然两个在重刑之下都招了供,我就让他们招供画押算了,然后将案情立了,以此备案,押去清水河十字口进行处斩,再写奏章报给刑部,让我王知道。我这就叫做先斩后奏。就算他朝中有人,或者是用大量金银买通关节,进行疏通,也来不及了。”
监察文书牙当说。
“大人虽然心狠,这也是高明之处。如此这般,有你姨父照着,刑部没办法,我王一定大喜,认为大人能干,为东莱国立了大功。也免得云仙岛那些兄弟伙来劫狱?”
知府姚德皇说。
“监察文书果然行事爽直,做得彻底,思虑久远,我必当公文保举监察正是成为官衙官吏。”
当天,款待了监察文书牙当,送出府门,自回清水河对岸去了。
第二天,姚阎侄子,那知府姚德皇升堂,即叫当案文书蔡九知府升厅,便唤当案文书,吩咐说。
“赶快形成立案,将且成、梁宝的供状招认备了案。一边发落安排下去,由统军、捕头、捕快和牢头,亲自押解二犯到清水河十字口斩首!自古叛逆之人,决不姑息,免生后患!”
当案文书尤新,本来和梁宝是好友,却无力回天,救不了他。只能禀明说。
“大人,明天是中元会,那是东莱国规定的祭祀之日,不可行刑。近五天之内,东莱国死景之命门,杀人之事,都不可以,只能推迟到五天之后,方可!”
实际上,那当案文书尤新一心想解救梁宝,只是没有办法,故而拖延,看事情有没有转机,给梁宝有一个喘息的机会。
知府姚德皇听了,说。
“好,就定在五天后将二犯斩首示众!”
姚阎侄子,那知府姚德皇依了当案文书尤新之言,直到第六天早上,差人去清水河十字路口打扫刑场,早饭后差遣统军、捕头、捕快,管营,差拨和牢头,一应公差,还有清水河军兵维持安定秩序,约有数百人,都在牢城营中大牢前等候。
到了巳时时分,差役禀明知府,亲自来做监斩官,当案文书尤新只得由重犯案情呈上公堂,知府当即判二名重犯。
斩!
清水河众多统军、管营、牢头、差役虽然和梁宝、且成关系不错,却没有办法相救,众人只能心里为他喊冤叫屈了。
当时验明正身,就死牢中提出且成、梁宝,将二人头发绾了个鹅角儿,各插一朵红绫绢纸花,押解到案前,以一碗送别饭,永别酒,此生罢了!
数十个差役早将且成押解在前,梁宝押解在后,推出牢城营,坐上囚车,插上木牌,上立。
清水河重犯且成,斩。
清水河重犯梁宝,斩。
黑郞且成和飞玄神通、曾经为统军的梁宝二人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
黑郞且成只把脚来跺地,飞玄神通梁宝也只是悔恨人生,低头叹气呐!
清水河街头街尾来看的人,压断了大街小巷,何止一千,不下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