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不留书纸笔,咏怀抒情。将来发达之时,也有先兆于此!”
黑郞且成乘着酒兴,磨了浓墨,蘸得笔饱,就在纸上写了。
“少时已攻经史,长大权谋吾身;恰逢猛虎出林,潜爪咆哮几时?不幸印迹烙额,自当旷名真时!”
黑郞且成写毕,忽然大喜大笑。
“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
一边饮了数碗酒,一边挥笔从容。
“我本非为池中物,潜龙蛰伏有几时?他年若出夔龙门,翻江倒海任逍遥!”
黑郞且成写完,又在下面落款。
“云湖且成书!”
黑郞且成写完,掷笔在桌上,自唱一回,饮酒数碗,吃了一些菜,不乘酒力。
吩咐店小二张贴在白粉墙壁之上。算了酒钱,另外赏些给店小二,让他将书贴在墙上。指袖下楼,踉踉跄跄,一步一颠的就回到牢城营中。
开了牢房门,倒头就睡,一觉竟睡到五更。
只是,第二天,一大清早起来,全然记不得临江楼所题。
那就是酒醉误事,也该且成在人间多灾多难,必定是圣魔下界。
那少年元沓、元希还没有来收服这些圣魔,只是因为来到凡间,看到这种场面,他们最终还是自相残害,剩余不多的圣魔,只是一道喝斥令,冻结他们的内力功力、不会生成的魔法,省了不少魂力鬼气。
只不过,二位仙圣,早已将《魔书》、《鬼记》全部浏览,已然记忆犹新,没有必要亲自斗魂战魔和杀人了。
清水河对岸,有一个无赖,名叫牙当,读过一些经史吏书,只是一个阿谀奉承之徒,在清水河混了个监察一职,只是一个散官,不理正事。
监察牙当心地狭窄,妒贤嫉能,凡有能胜自己的就会加害,不如自己的,就会戏弄他人。在乡间州城害人,就象一个搅屎杠。
监察牙当听说清水河知府姚阎侄子姚德皇,经常来巴结他,时常到清水河拜访知府,指望他引条路,拜个公职,因而许以他监察一职,却是个散官,几乎不上公堂。
有一天,监察牙当私坐家中,十分无聊,就带着两个随从,买了一些礼物,坐一条快船,渡过清水河来。就要去府上探望姚阎侄子姚德皇。恰巧撞见知府宴请官吏,不敢打搅,就此出得清水河城,来到城郊之外。
随从将那条快船缆在临江楼岸边。
只是,那临江楼甚是好去处,就此上楼,一眼就见那墙壁上张贴着。
云湖且成所作!
监察牙当念着。
“少时已攻经史,长大权谋吾身;恰逢猛虎出林,潜爪咆哮几时?不幸印迹烙额,自当旷名真时!”
接着又念。
“我本非为池中物,潜龙蛰伏有几时?他年若出夔龙门,翻江倒海任逍遥!”
最后落款。
云湖且成所作!
监察牙当一看,顿时大笑。
“哈哈哈哈——”
“我发迹的机会到了,我发迹的机会到!”
连说两下,再次一声冷笑。说。
“这是反判言论,我定要告他一告,也图个升官待发财了!”
明白所写意思,监察牙当一一点头。说。
“就凭这些话,都是闹事的征兆之言。东莱国法度,可不饶恕!”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