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点,她就经不起,就这么倒了。我那里见过这么一种女娃儿,她是不是撒娇啊?要么,你们随便在我脸上打上多少拳都可以。”
黑郞且成等众一时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水霸何彦就叫店小二说。
“这酒席钱,算在他的帐上,到时,我来还钱就是。”
酒店老板说。
“不妨事,不妨事。客官尽管去了就是。”
黑郞且成说。
“兄弟,分明是我请二位来喝酒的,倒要你们来给钱,岂不是笑话!”
只是,水霸何彦苦苦要会那酒席银子。说。
“哎,今天和哥哥拜会,实在高兴。就是哥哥仍在元州,小弟两个也会前来拜会。今天和哥哥结为兄弟,权表一点心意,尽兄弟本分之道。”
飞玄神通梁宝也劝。说。
“哥哥,既然何彦兄弟有此相敬之心,哥哥就应允了吧!”
黑郞且成说。
“既然兄弟要付这酒席钱,那哥哥自当改日另置礼相还。”
水霸何彦大喜,将没有用完的红鲤麻辣酸鱼汤分成两份,打包,一份给了梁宝、郝龙;一份给了赛女花娘俩。
黑郞且成带着梁宝、郝龙,还有赛女花娘俩,送下望江楼,来到牢城营中。
五个人在牢房中坐了。
黑郞且成先将二十两银子给了赛女花娘俩。老妪千恩万谢的去了。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黑郞且成取出司马书信,拿给水霸何彦,相别而去。
黑郞且成又拿出一些银子给郝龙说。
“兄弟,你拿去用吧!”
飞玄神通和且成道别,和郝龙一起到清水河街上去了。
话说那打包的红鲤麻辣酸鱼汤,送给了管营。那人贪口好吃,几下就吃完了。
只是,黑郞且成当天在望江楼吃得太多了,到下半夜四更天气,突然闹肚子,拉得他几乎昏倒,睡在牢房中,连力气都没有了。
黑郞且成为人心善,牢城营中,多有人熬粥烧汤给他喝,都来看望服侍他。
第二天,水霸何彦因见黑郞且成喜欢吃鱼,又在清水河打捞一尾红色大鲤鱼,就此给他送来,表示寄书之情。
来到牢城营中,见且成因为腹泻倒床,许多囚房都在牢房中照顾他。
水霸何彦见了,心疼不得了,要请郞中调治。
黑郞且成说。
“哎,兄弟,这还用大夫来瞧,只因我自己贪嘴好吃,吃坏了肚子,只在清水河城中医馆,或药铺买一贴专治腹泻的药就可以了。”
于是,吩咐何彦将红鲤送给管营、差拨,让他们熬汤喝。
水霸何彦买了一贴治腹泻的药给且成,自己回去了。
牢城营中,自有人煎熬药来服侍。
第二天,飞玄神通梁宝自备了酒肉,非洲异人郝龙跟着,就来牢房中看且成。见到且成已然生病,吃不酒肉。二人就在牢房中服侍,到晚上,才相别而去。
黑郞且成在牢城营中,休养了几天,觉得身体的病好了,没事了,想着要去清水河去寻飞玄神通梁宝。
过了一天,不见梁宝前来。
第二天,早饭后,怀中揣着银子,出了牢门,离开牢城营,徒步在大街上。
来到州衙,衙门前左边守门的公差。问。
“梁统军是住州衙吗?”
守门公差说。
“哎,他没有家小,就在东城观音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