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中忽然见到一座大庄院,有些气派。
黑郞且成就和两个公差上前来庄院敲门。
庄稼汉听到,开门出来,问。
“你们是什么人呀?天都黑了,才来我们庄院敲门?”
黑郞且成很小心,只能赔话说。
“哦,小的是个犯人,发配到清水河来的。今天错过了住宿吃饭的地方,没有办法,只能来贵庄借宿一晚,明天算还房租和饭钱就是。”
庄稼汉说。
“既然是这样,你们稍等,等我去报知老员外,看他可不可容纳你们?”
庄稼汉进去通报,回来说。
“我家员外有请。”
黑郞且成和两个公差来到庄院,参见员外。
员外吩咐庄稼汉,领到客房,安置了包裹行李,吃些晚饭。
庄稼汉拿些饭菜,让三人吃了,点起灯,教三人歇了。
庄稼汉自去收拾碗碟。
两个公差说。
“文书,这里没有外人,干脆开了你那枷锁,也好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明天早行就是。”
黑郞且成说。
“也好。”
当时,开了枷锁,和两个公关去房中方便洗手后。只见那满天星斗,庄院坝子中,墙外有一条偏僻小路。三人看后,进入房里,关上房门睡觉。,
黑郞且成对两个公差说。
“难得这家员外留我们在这里住,不然,我们还不知道在哪里过夜呢?”
正说话间,只听得有人点着火把在庄院坝子中照看。
黑郞且成就墙壁缝中张望。原来是庄院员外,正带着三个庄稼汉,拿火把在庄院中到处照看。
黑郞且成说。
“哎,这家员外和我爹一样,事事小心,都要照料,自己亲自来管。”
黑郞且成的话刚说完,只听得外面有人大叫。
“开门,开门!”
庄稼汉连忙开了庄院大门,放进五六个人进来。
为头的手中拿着一口大刀,背后的人全部拿着棍棒。
那火把照耀之下,黑郞且成看得真切,前面那个提着大刀,正是当天在清水河上遇到的那个大汉。
老员外问。
“你去哪里来?带着这么些人,是不是和人家打架了?”
大汉说。
“爹,你不知道啊,我今天在清水河上遇到恶汉了。哥哥在家么?”
老员个说。
“你哥哥吃酒醉了,还在后面亭子上睡呢?”
大汉说。
“我去把他叫起来,我和他要去赶那清水河上的恶人。”
老员外说。
“你又和哪个吵架了?叫起你哥哥,你们一起去清水河给我惹事。是么?”
大汉说。
“爹,你不知道,今天,清水河上,有一个卖艺的人,在市集卖艺都不给我打招呼,就在那里卖弄拳脚,还耍棍棒,被我吩咐街面上的人,不给他分文。”
“只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犯人,要充当英雄,乐善好施,济困扶穷,做那慈悲佛道之人,给了那个卖艺的五两银子,这岂不是灭了我威风。”
“我就去打他,那个卖艺的,反而将我打了一顿,如今,这儿还痛呢?我气急了,就叫所有酒店都不许让他们投宿,还不给他们酒肉饭吃。之后,我去赌坊里叫来一伙人,赶去客栈,去抓那个卖艺的,抓住他了,把他吊在统军家中,明天丢到清水河喂鱼,方能出了我这口恶气。”
“只是,我们又来追赶两个公差,还有一囚犯,却找不到了。奇了怪哉的。这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他们能上哪儿去呢?如今,叫起哥哥来,我们分头去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