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郞且成也搭架梯子上墙叫喊说。
“你们就不要吵闹了,我犯的罪又不是什么死罪。就请二位统军到我庄院喝几杯,说几句话。明天我就和你们一起去投案。好么?”
统军孙云中说。
“哼,你休要哄骗我进庄去,哪晓得你会使什么奸计呢?”
黑郞且成说。
“那里,我会用什么奸计,谋害两个统军。这样,岂不是连累我爹,连累我的兄弟?你们只管进来就是。”
黑郞且成就此在梯子下来,开了庄院大门,就请两个统军到庄院大堂来坐。连夜杀鸡宰鸭,置酒款待。那一百号军兵,也一齐以酒食款待,送些财物,还有二十两银子,相送给两个统军。
当天晚上,两个统军就在庄院歇息。
第二天五更天气,黑郞且成同两个统军一起来到云湖且衙,就等天亮,知县升堂了。
云湖知县出来升堂,只见统军孙云中和陈立丰,将且成押到公堂。
云湖知县吴长兴看见且成已拘押在案,非常高兴。表面责令且成先前有文书所备的供词。当下写下且成的供词。
“因前年那不合证据之词,今于那些秋季查得云湖县且埂子文书且成,纳娶元羞为妾一事,只因元羞有失妇德,一时恃酒,争议而发生斗殴,以致被误杀身死,一直避罪潜逃。”
“今有统军兼职捕头孙云中、陈立丰押送到案,取得前年罪状实情,所供之罪,供认不讳!”
云湖知县吴长兴看了,暂且收禁在牢中监候。整个云湖人都说抓了且成,谁不为他感到冤枉,都来县衙为他求情。都说且成平日为人处事的好处。
既而,云湖知县吴长兴有心开脱他。当时就依了供状,不上枷锁,只是关在牢中。
且老伯来县衙花些银两钱财,为的是疏通关节。当时就说。事发时,那元羞已经死了半年,又没有死者家眷。那阴郁儿阴文先没有在县衙做文书之吏了,从此没有人来做冤之事。
就此,县衙将此案,到六十天刑满,押送元州断案。
元州府尹看了申诉状后,因为情由,赦免之前恩怨,改定罪行轻判,脊杖一十,流配到清水河牢城营。就此,当堂戴了刑枷,两个公差,一个叫王兴,一个叫刘东,领了公文,押解走出州衙。
黑郞且成亲爹和义弟地龙同来看他,在州衙外面等候,置酒款待两个公差,送给他们银子,以便在路上照顾。
黑郞且成换了衣服,做了一个包裹行李,带着银子,穿着麻鞋。
且老伯将且成叫到一个僻静处说。
“那清水河,是一个好地方,东莱国的鱼米之乡,你带着钱到那里买些吃的、用的,绰绰有余,我儿尽可放心。爹随时叫你兄弟来清水河看你,自于盘缠之事,我会差人给你送来。”
“我儿,你这次前去,途经云中湖,我听说云仙岛上的兄弟伙仗义,以江湖英雄,经常结识,切不可上那云仙岛,做下不忠不孝之事。我儿一定要记住了。”
“我儿,一路上慢慢去。如果天可见怜,早些回家,我们父子团聚,兄弟团聚,一家团聚!”
黑郞县成泪辞亲爹和义弟地龙。义弟地龙送且成一程,临别时,嘱咐义弟地龙说。
“哥哥发配到清水河牢城营,你们不必太过担心,只是爹的年纪已高,哥哥又被官司缠身,这背井离乡的,就望兄弟在家侍奉,不要到清水河来,将爹一个人抛弃在家,无人照顾。”
“哥哥在江湖上的朋友较多,多少或许还有一个来照顾,那些盘缠问题,你和爹就不用担心了。如果天可见怜,我们俩兄弟会早一天团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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