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地老子的,老子就是不换。我说话大声,惹冒了,我的拳头可不认人!”
店小二说。
“哎呀,客官,小的又没有说啥子,你这么火气做啥子哟!”
大汉喝着。
“呵,量你这个人,也不敢说啥子!”
王郞听了,那里忍耐得住。就说。
“你那人,逞啥子鸟强。不换也罢,不要那么凶的吓哪个?”
随即,大汉跳将起来,抓着那根棒棒在手,说。
“我自骂他,又没有骂你,你也多管闲事。老子平生只让得两个人,其余的,我就只能将他们踏在脚底下。你又做啥子?”
王郞更加焦躁,提起板凳,就要打将过来。
这时,黑郞且成见那个人总是出言不逊,一带蛮横不讲理的样子,好象有些不听劝。就说。
“你们都不要闹了,我且问你,你平生里,只让得江湖上那两个人?你小的说说,好吗?”
大汉说。
“好,我给你说哈,保管你一时都要惊呆!你信不信?”
黑郞且成摇了摇头。
“这个,我却不信。只是,小的愿意听听你说出那个英雄的名字。”
大汉说。
“一个是横州的张显,他有前任国王的免死金牌,是个大善人。”
黑郞且成暗暗点头,又问。
“那另一个是谁啊?”
大汉说。
“这一个人,就是元州云湖且埂子的黑郞且成。”
黑郞且成、王郞听后,暗自发笑。
“嘿嘿嘿嘿——”
王郞这个时候,也将板凳放下了。
“老子除了这两个人,就是亲任东莱国的国王,老子也不买他的帐。”
黑郞且成说。
“英雄,那我问你。你说的这两个人,我都认得,你在哪里和他们见过?”
大汉说。
“好,你认得又咋样,老子又没有说谎。做啥子嘛!”
“三年前,老子在张大善人的庄院住了几个月,就是没有见着黑郞且成。”
黑郞且成说。
“英雄,那你认得黑郞且成么?”
大汉说。
“哎,我正要寻他呐!”
黑郞且成又问。
“谁叫你寻他呢?”
大汉说。
“你有个义弟,叫做地龙,教我寄封家书给他。”
黑郞且成一听大喜,一时失笑。
“哈哈哈哈——”
向前拖住那个大汉,就说。
“呵呵,这个,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啊!”
大汉看了一下,倒地就拜。
“哎呀,小弟今天真是有幸见到哥哥。差点儿错过了。要么,就让我去艮老伯的庄院,空跑一趟了。”
黑郞且成将那大汉,直接拖到里面坐了。就问。
“那我家中,近来没有什么事吧?”
大汉说。
“哥哥,小的叫头缺,本是罕州人,只因开了赌坊,一拳将人打死了,逃走在张大善人的庄院。多次听到江湖上传闻哥哥的大名。本来前去元州云湖且埂子找哥哥的。却听人说,哥哥犯事惹了官司。”
“我只见到哥哥的义弟地龙,听到小的说起张大善人,他却说哥哥在龙泉山艮老伯庄院。只因小弟要拜识哥哥,义弟地龙才写了这封家书,给小的寄来艮老伯庄院的。如今在这儿遇见哥哥,也省得小弟去艮老伯庄院,哥哥也不必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