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军凯伦自到荣华堡,张贴文告,召集堡中军民,保卫荣华堡。
召集荣华堡中的军兵,日夜提防,牢守堡中大门,不准随便出入荣华堡。
统军凯伦差遣军兵打探林州救兵援救。
这时,有军兵来报。
“荣华堡大门外有统军华令一人一骑前来,叫开堡门。”
统军凯伦听了,披甲上马出堡一看,果然见到统军华令一人一骑前来,就在荣华堡大门前。
统军凯伦让军兵放下吊桥,打开堡门,迎接统军华令入堡,直接来到大堂前下马。
请上大堂,叙礼后。统军凯伦问。
“师父前来,只单人单骑来到荣华堡,是代表我们师徒间的情义,还是代表官府的名义来到荣华堡进行督战。”
统军华令说。
“我来荣华堡,是为了看看徒儿。只是代表这官衙一事,我已经损兵折将,几乎在荣华山下全军覆没了,现在,我在荣华山上都成为了兄弟伙了。”
“只是那元州云湖县的文书且成,仗义疏财,是个大善人,喜欢结识天下英雄豪杰。整个江湖上,谁不尊敬崇拜他呢?如今他已在荣华山上。”
“徒儿啊!你又没有家小,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来去自如。如今,你这何要为这东莱国奸臣当道、贪吏横行的官衙做公呢?不如就此上山,免得再受那些官衙酷吏的气了。”
统军凯伦说。
“好啊,既然师父都在荣华山上了,作为徒儿,秦华怎敢不从。我就是没有听说那且埂子的且成在荣华山上。如今听师父说,那元州云湖县的且成,是不是就是那黑郞,云湖且埂子的且成呢?”
统军华令笑了。
“呵呵呵呵——”
“师父告诉你了,那云湖且埂子且成,因为在云湖杀了元羞,害得一场官司没有了结,如今来到林州避难,没有说出真名真姓来,才署名说叫辛阳。”
统军凯伦听,跌着脚头说。
“哎呀,如果徒儿知道那黑郞就是且成,在半途何必要截获他,就直接将他放了。本来也没有见过且成,只是听得那严卿的一面之词,还差点儿害了他的性命!”
“唉,徒儿有罪啊!”
统军华令和凯伦两个人,正要在荣华堡大堂上商量动身之时,只见有军兵来报。
“统军大人,有两路兵马,鸣锣擂鼓呐喊着,杀向荣华堡来。”
统军华令、凯伦听了大惊。
“啊——”
随即披挂上马,带着堡中军兵,就势前来迎敌。
军兵来到荣华堡大门前,那远处,尘土飞扬,杀气震天。
两路大官直接杀到荣华堡门前。
统军华令和凯伦一看,这两路兵马,不是别人/一路是黑郞且成、西堡主秦华;一路是荣华山上的大哥王郞、地帕子申汤。各带有二百兄弟伙。
统军华令和凯伦见是自己人,叫军兵打开荣华堡的大门,放两路大军入堡。
统军凯伦吩咐军兵大开堡门,迎接两路兵马入堡。
黑郞且成早已传下军令:休要伤害荣华堡中百姓,休要伤害荣华中的军兵。
只是,先打入东堡,将原东堡主严卿一家老小,全都杀了。
地帕子申汤抢了那女子,荣华山上的兄弟伙将严卿一应家财全部装载马车,还有马匹牛羊之类,全部牵走。
统军秦华来到家中,将家中财物装载轻上,安排妻子,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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