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统军、还有那些东堡的军兵上前的。
西堡主秦华早已拉满弓。
“飕——”
箭支一响,正好射中西堡大门的垛头。
统军还有二百军兵大惊,脸色皆变。这时,秦华早已搭上第二支箭,大叫着。
“统军、那些军兵们都看了,看看谁的头缨着箭?”
话音一落。
“飕——”
又是一声箭支响过。
“砰——”
一名统军的头盔红缨正好中箭,插在中心,吓那这名统军跌倒在地,险些尿裤子,只是身子直打哆嗦。
西堡主秦华第三支箭上弓,喝着说。
“统军、东堡的军兵们看了,看我再射那一位统军的头缨如何?”
另一名统军早见那个统军已经中箭,这次轮到他了。吓得在叫一声。
“我的娘呀!”
拖枪丢刀的就走。众军兵见统军先走,大喊着也走。就连那名倒在地上,头缨中箭的统军爬将起来,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西堡主秦华大笑。
“哈哈哈哈——”
吓走东堡二百军兵,给东堡两名统军来了个下马威。西堡主秦华高兴。
西堡主秦华叫关上西堡大门,到后堂来看望黑郞且成。
西堡主秦华说。
“小弟误害了哥哥,让哥哥受此大苦。”
黑郞且成说。
“小弟不用担心,我没事。只是我有所担心,那严卿不会善罢干休。我们先商量个对付的办法才行。”
西堡主秦华说。
“小弟是想,大不了这公差不要了,丢了这堡主之位,也和他干到底!”
黑郞且成说。
“唉,贤弟因为且成,不必如此。只是想到,那女子如此恩将仇报,将恩报怨,让他的男人打了我这一顿,实在是心中难平。本想说出真名真姓来的,又怕那元羞官司还没有了结,容易东窗事发,连累贤弟,只以云湖县客人辛阳来说。”
“那知严卿无礼,要将我押解去州衙问罪,还以囚车囚禁了我。以荣华山上的盗贼匪寇之名,岂不是有违东莱国法度,难免一刀一祸了。如果不是贤弟相救,就是有十八张嘴,也难以说清楚了。”
西堡主秦华说。
“哥哥,小弟是想,那严卿本来就是一个读书人,只以亲戚相瞒,可以免过此灾的。就说你是燕洪涛,不想和哥哥说的对不上号,加之严卿又不买我这个人情,因此害了哥哥。只是,有幸将哥哥救了回来。我还怕他作甚。”
黑郞且成说。
“贤弟这话差了。既然贤弟凭着内力功力救了人,只是,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有言道:这人嘛,吃饭都怕噎着,走路还怕跌倒。既然贤弟公然在堡中夺人,实际上是在抢人,这个时候,你又把人家吓了回去。”
“我想,那个严卿肯定和你没完没了。他必然会动用文书,上报州衙,生出事端来。依哥哥来看,我只能一走了之,免得给贤弟带来灾祸。今晚我就去荣华山,再到王郞他们那里去住算了。”
“你明天就和他死赖,最终只落个文官、武官不和的纠纷,州衙府尹拿着只能给你们调和,没有其他的办法。如果我留在荣华堡中,被他们抓住,贤弟再有嘴,那也是说不清楚的。这个勾结匪盗贼寇的罪名,东莱国法度,那是要置你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