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陋约百里路程。
在荣华堡外,也有一道三岔路口。地理条件复杂,常有劫匪盗贼侵入堡中,林州州衙特设东西两堡,防止堡中数千户人家不受侵害。
黑郞且成独自下山,背着包裹行李,迤逦来到荣华堡。
黑郞且成见堡中有一个老者过来。就问。
“老伯,借问一下,这秦华堡主,怎样才能去得?”
老者说。
“你是老远来到荣华堡的吧,不知这里的情况。荣华堡正中设置官衙,东边是东堡主严卿掌管,西边是西堡主秦华掌管。”
黑郞且成听了。说。
“谢谢老伯。”
就走荣华堡西堡。
到了门口,有几个把门的军兵,将他拦住,问明姓名,才去通报。
不多时,从堡中走出来一个年轻军官来,拖住且成,叫军兵接了包裹行李、大刀、腰刀,携着他就到了正堂,请黑郞且成在堂中间坐了,倒头就拜。说。
“自从和哥哥相别,算来也有五六年了,只是想念。听说哥哥杀了元羞那个婆娘,官榜告示到处张贴,抓捕哥哥。小弟听说,如坐针毡,接连写了十多封书信,至云湖县且埂子问个平安,却迟迟得不到回音。”
“今天,真是天赐哥哥降临,来到荣华堡,让小弟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下了。如念,相见哥哥,真乃平生之万幸。”
说完,又拜。
黑郞且成扶起秦华。说。
“贤弟,兄弟之间,休要如此多礼。请坐,哥哥有话要说给贤弟听。”
西堡主秦华坐在旁边。
黑郞且成将杀元羞,在张大善人和艮老伯庄院遇见炎虹之事。荣华山被抓,命悬一线的经历,遇见王郞三个英雄的情况,都说了。
西堡主秦华听了,说。
“唉,哥哥如此多灾多难,真是让小弟痛心啊!今天幸得哥哥来到荣华堡。先住他几年,等到风平浪静了再说。”
黑郞且成说。
“如果不是义弟地龙寄书信来艮老伯庄院,报说家中,关于我的官司情况,当哥的也不会来贤弟的荣华堡中的。”
于是,西堡主秦华请且成到后堂去坐,叫来妻子来拜大伯伯。拜后,秦华又叫妹妹出来拜见哥哥。让且成沐浴,换了衣服鞋袜,在后堂安排筵席,为黑郞且成接风洗尘。
当天饮宴以后,黑郞且成又将救得东堡主严卿夫人一事,也说给秦华听了。
西堡主秦华一听,皱着眉头说。
“哥哥不该救那婆娘的,就让那些劫匪盗贼将他灭了才好。”
黑郞且成说。
“贤弟,你说这话有些怪了。哎呀,贤弟不知道啊!我听说是荣华堡主的夫人,就看在贤弟与那东堡主是同僚的份上,还不顾那地帕子申汤打了那么多年光棍的面上,救她下山。那都是为了你们在同僚的面子上,做得公事也方便一些。”
西堡主秦华说。
“哥哥有所不知,不是小弟多嘴,荣华堡离林州州衙最近,地理条件十分重要,所以,州府特遣小弟在这儿镇守,就是要将那些劫匪盗贼挡在荣华堡外。”
“虽然,我和严卿同是堡主,可他是正堡主,我是副堡主。严卿是文职,却大字不识一个。自从到任以来,只将堡中百姓欺骗,不顾东莱国的法度。这人实在太坏了。”
“小弟是个武职,又是副堡主,经常受他的气,恨不得杀了这些污吏,假借官方为名的禽兽,常常欺压百姓的贪官污吏杀个干净。哎呀,哥哥为何要救这婆娘?”
“这个婆娘平生为人极为不贤,挑拨夫君行不仁不义之事,残害百姓,贪图贿赂。正好让这婆娘受到玷污的好。哥哥却要救她这种不仁不义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