箕寺,汇聚毛慧悟、向华兄弟,安身之后,就给哥哥寄封书信到荣华堡来。”
“如果新王登基,大赦天下,有幸投诚东莱国,你可说服毛慧悟、向华兄弟,为国效劳,一刀一枪,也博功名封妻荫子,英雄之名留在史册,也不枉人生一世。”
“我就如白面书生一个,自无用处,就算忠心,也不能报效东莱国。兄弟英雄,决定是大展宏图之时,将来会干一番大事业的。你要记在心上,要听愚兄之言,不可常醉酒间,只图清闲安逸!”
炎虹听了,就在升华镇街上那酒店中,和黑郞且成多喝了几杯,算还了酒肉钱。
二人出了酒店,走出升华镇,又在那三岔路口。炎虹倒地就拜。黑郞且成洒泪,不忍分手,拉着炎虹的手说。
“兄弟,休要忘了哥哥的嘱托,你不是池中之物,将有大发展的,你要少饮酒。保重,保重!”
炎虹也是洒泪而别,自往西面去了。
自此,炎虹上了威虎山,在烧箕寺和毛慧悟、向华相会,安身在那里了。
黑郞且成别了炎虹,转身自往东面而来,往荣华山的方向而去。一路上,只想着炎虹种种。
走了几天,远远望见一座大山,那就是荣华山了。
黑郞且成看那山势,山高林密,树木参天,有些怪异,就如原始森林一般。只是想着过得此山,就是荣华堡了,就要与秦华兄弟相见,甚是高兴。于是,只顾贪行,不问这稠密的原始森林中,有无乡村酒店,或者投宿的乡野人家。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黑郞且成还在林中打转。心中有些慌乱,只是寻思想着。
“如果这是夏天还好,就在林中可心歇息一晚,只是这风霜正冽,夜间更冷,难以维持,怎么熬得了一个晚上。如果突然来了一头凶猛的豺狼虎豹等野兽,我如何避得此灾?在这里丢了性命,岂不冤枉?”
正在思虑之间,越是心慌意乱。只顾往东走那僻静小路。
约莫走到一更时分,心中越发慌张,森林中,黑漆漆一片,瞧不见什么东西,只顾一路乱走,东高西低的,又看不见地下。一条绊脚索横着一绊,那树林里一阵铜铃响动。
“丁丁当当——”
走出十多个拦路打劫的蒙面人,领头一个,就此大喊。
“把他捉住了,到哥哥那里去说,我们抓住了一头肥猪,就此邀功请赏了。”
“哈哈哈哈——”
蒙面一声吆喝,将黑郞且成拖翻在地,就此一条麻索绑缚了,夺了他的大刀、腰刀,还有包裹行李,点起炎把来。吆喝着将且成押解到一个地方。
黑郞且成只能叫苦,那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听天由命了。
黑郞且成就那火光下一看,四周全是草房,大约有十多间,当中一个草堂,堂上放着三个虎皮椅子。
这些蒙面人,早已解开蒙布,黑郞且成这才发现,他们全是英俊的青年,大约在二十多岁的年龄,也有小的十多岁,还有三十多岁,都是不务正业,拦路抢劫的盗匪贼寇。
兄弟伙齐心,将黑郞且成绑得就象一块粽子一般,拉过来就绑在了一根木桩上了。
其中,有几个兄弟伙在草堂上说。
“大哥刚刚才睡,你们暂时不要通报,你们拉到了肥猪啊!要等到大哥酒醒时,再来定夺,如果没有油水,剖开肚膛,牛刀剥出心肝下酒,做汤喝,那才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