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枫树林酒店开不成了,我们夫妻俩也会去那里和贤弟相会。”
炎虹说。
“哥哥、嫂嫂,你们说的是。我也有心找个安身立命的地方,省得和官府衙门纠缠。只恨没有好的去处,如今哥哥说了,这佛法所讲,就是因缘凑巧。事发了,总算有个安身所在。好,哥哥,你便写封荐举信,小弟也好去威虎山烧箕寺,找毛慧悟、向华哥哥呀!”
告五随即取了笔墨纸砚,备细的写了一封荐举书信,交与炎虹。安排酒肉款待,为炎虹送行。
只见将七指着告五说。
“夫君,你如何就这样叫叔叔前去,定然还没有走出参州,就让官府捕快给捉了!”
炎虹说。
“嫂嫂,那你说说,小弟就这样去得,官府衙门捉得了小弟?”
将七说。
“叔叔,你没见到处张贴了榜文,还出了三千两银子作为悬赏金。将叔叔的相貌,画影图形,官文告示上还记述叔叔的乡贯年甲,到处张贴。还有,就叔叔脸上刻着官府印迹,那些好事者,一眼就认出叔叔,叔叔这一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告五说。
“这个简单,将贤弟脸上的官府印迹用膏贴贴了就是。”
将七笑了笑说。
“呵呵,就你乖巧,脸上贴着膏贴就随便走动,你这岂不是痴人说梦话。就这样瞒过那些捕快、公差了?我有个办法,不知叔叔肯依否?”
炎虹说。
“嫂嫂,兄弟都在逃难避灾了,还有啥讲究,依得依不得?”
将七大笑着说。
“哈哈哈哈——”
“只是我说出来,叔叔不可觉得这种装扮怪异哈!”
炎虹说。
“嫂嫂,你说,只要是嫂嫂说的,兄弟不会不依!”
将七说。
“叔叔初来枫树林时,不是哥嫂就对叔叔讲过,有个头陀将他一应物件在两年前就留在枫树林酒店中了吗?”
“如果,我们将他的装束用来给叔叔装扮,成为一个头陀,就将他的皈依簿往身上一揣,将他的衣服、一件皀布、一条杂色丝带,一串一百单八块人骨头颅串珠,一个沙鱼梆子,还有那口雪花镔铁打成的大刀,就这么佩带了,再将叔叔发型做个行者,遮掩官府衙门印迹。”
“行者头陀身份,皈依簿护身,那头陀行者年甲相貌,本来就和叔叔差不多。这岂不是前世因缘,叔叔今来当他替身,就以他的名字,今番逃难度劫,有何不可。”
“官府衙门、军兵公差、捕头捕快、乡保村甲,还有那些好事者,谁不认为,叔叔就是头陀行者,还当叔叔就是杀人凶犯不成!”
告五拍手称快,就说。
“好,好,好——”
“娘子说这话要得。我倒是忘了这一着。”
“唉,兄弟,为了避难逃灾,将你打扮成头陀行者,你心下如何?”
炎虹说。
“这个也要得,只是我不象一个出家人啊?”
将七说。
“嗨,叔叔,有道是:人要衣装,马要鞍配。”
告五说。
“哥哥与你装扮一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