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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副管营川乌和炎虹正在酒楼闲聊说话,说些枪棒内力和功力。
嘉年华生意庄酒楼外,来了两三个军兵,都骑着马,手里还牵了一匹空马,来酒楼中寻找主人川乌。就问。
“哪一位是统军炎虹?”
自然,副管营川乌认识参州统军施炎。联想到施炎和施力贵,应该有亲戚关系,一时,心沉了一下,只认为将会有事情发生。
只是,这三个军兵,一定是参州统军施炎的手下。
副管营川乌上前问着。
“你们是参州统军施炎的手下,来寻统军炎虹做什么?”
三名军兵说。
“我们是统军施炎差遣来的,得知统军炎虹是个英雄,特地前来邀请他去府上一叙。这是统军施炎的文书。”
副管营川乌看了,寻思。
“这个统军施炎,本来是我爹的上司,正牌统军之职,专管牢城营,这个上一给官衙,直接调遣,有他的权利。
本来,炎虹属于囚犯,也属他的管辖范围,叫他前去。理所应当。”
副管营川乌对炎虹说。
“哥哥,这几位军兵是统军施炎属下,今差来请你。他们都备了空马,就此接你前去。哥哥以为如何?”
炎虹本来就是个刚直不阿的人,那知委屈成全,就说。
“既然统军相请,我只得走了一遭了。就去统军那里,看他有什么话说?”
炎虹随即换了衣裳,上了马,一同和三位军兵就往参州城来。到了统军府门前,下了马,先前那些军兵,直到大堂前参见统军施炎。
这时,统军施炎正在大堂上,见着炎虹到来,非常高兴。
“请到里面相会。”
炎虹就在大堂,拜见统军施炎,叉手立在旁边。
统军施炎说。
“素知统军是个英雄,十分了得,只是,我账中正缺少一位象你这样的人物,只好安排你到我这儿来做个统军副牌,已是委屈了英雄。”
炎虹跪拜,称谢。
“小的只是牢城营中一个囚徒,何谈委屈。承蒙抬举,已然获得自由之身,小的应当尽心职事,报效统军才是。”
统军施炎大喜,随即吩咐取来酒肉果品款待,让炎虹吃得大醉,就前厅廊下收拾了一间房间,让炎虹住了。
第二天,又差人去牢城营副管营川乌处取了炎虹的行李包裹,就在统军施炎府上住了。早晚跟随在统军施炎左右。
这些天,统军施炎不断的款待炎虹,以酒肉佳肴相请,将他看着亲戚一般对待,叫裁缝为炎虹置办秋衣。
炎虹自然高兴,只是心中想着。
“难得统军施炎将我从一个囚犯抬举,还我一个自由之身,做统军副牌之职,还为我安排在他府上歇息,随他左右,就如亲随。只是,一步也离他不得,没有机会去嘉年华生意庄和川乌说话。虽然他经常派人来看我,只是进不了统军府中。这又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