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副管营,是他请统军的。”
炎虹说。
“我只是一个带罪的囚犯,没有一点亲朋人情关系给副管营,也没有一点好处送与副管营,他怎么送东西给我吃呢?”
牢城差役支支吾吾说。
“这,这,这个,小的不晓得。只是副管营说了,先送你半年的生活,将你养肥了。”
炎虹要笑。
“呵呵,这又怪了,终不成将我养成肥胖大耳朵,才来击毙杀了我吧!你这个闷葫芦。”
“说,谁教你送酒肉饭给我吃的,讲不清楚,这酒肉饭来得不明,我就不吃了。我只要你说出,你们副管营是怎么样一个人,他在那里和我相见认识的。说不清楚,这酒肉饭,我从此就不吃了。”
牢城差役说。
“这,就是前天,统军被到点视台前,看见的那个头包着白帕子的,拖着右手的那个人,就是我们副管营了。”
炎虹说。
“莫不是那个穿着青纱上衣,立在管营身边的那个人?他好象受了伤。”
牢城差役说。
“统军说的是,就是那个人。”
炎虹说。
“那天,我不是要挨六十杖刑下马威的,是他在管营身边附耳低语,救了我的,那个人,是矣?”
牢城差役说。
“就是他。”
炎虹说。
“这又怪了,我来自邻县一个囚犯,带罪之身。他是参州人,我和他不相往来,又素不相识,他如何这般照顾我?一定有原因。”
“我来问你,你们那个副管营叫什么名字?”
牢城差役说。
“我们副管营,叫川乌,会一些武功,内力功力在三四成的样子。”
炎虹听了,说。
“嗯,想必他是个英雄。你请他来到牢城营中,就我牢房中来一趟,我要和他见上一面。要么,这酒肉饭,我就不吃了。你快去请他来,与我相见。”
牢城差役说。
“副管营的说了,让我只管送饭,不能和你说,只要养你三个月、五个月后,方才和你说起这相见之事。”
炎虹说。
“你休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只要你去请副管营来和我相见就是。”
炎虹圆睁着眼睛,牢城差役开始有些害怕了。
“好,我这就去请我们副管营来。”
炎虹急躁起来,让牢城差役害怕极了。
不多时,副管营川乌从牢城营中,来与炎虹相见。刚一见面,倒头就拜。
炎虹慌忙答礼,说。
“哎,小的是治下一名罪犯,自来参州管城营中,未曾拜识尊颜,却得到暗中照顾。”
“前些天承蒙相救小的,免了下马威杖刑之苦,今又连番好酒好肉款待,真是不应该。小的又没有为管营做半点好事差遣。真是无功受禄,因此,每日享用管营酒食,真是有些寝食难安。”
副管营川乌说。
“哎,统军英雄,小弟真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只恨云程相隔,不能相见。今有幸哥哥来到这里,正要拜识威颜,只恨无物相曾,因此怀羞,不敢相见,只能以酒食款待。”